“本相现在觉得多了,不行吗?”萧冷眸含冰霜凝着席岭。 “是,属下这就拿回去给丛叔。” 然而,刚走出几步,又被萧冷叫住,“回来。” “爷还有何吩咐?” “拿来” 啊?席岭愣住。 “银票拿来。” 席岭这回总算听懂了,将银票双手递给萧冷。 “好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席岭如获大赦,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正院。 爷这两天精神不太好,他还是离远点为好。 这厢萧冷被席岭当精神病一般避而远之,另一边齐夙和慕容安意两人却聊的开心。 “好,到时你愿意的话可以投资,赚了钱我给你分红。” “好,一言为定,这回本皇子可以靠女人吃饭了。” 额……要不要把吃软饭的理想说的这么直白! ——偶是齐夙的最高理想—— “她走了?” 萧冷虽然没有念出名字,却不影响席岭心照不宣。 “慕容姑娘已经回府了。” “可查出来了?”萧冷眸光幽幽,他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回爷,那日将慕容姑娘打下山崖的是太子的人,他可能知道了我们在开采铁矿的事。”席岭面容严肃,将暗剑打听到的消息和自己的猜测报告给萧冷。 萧冷凤眸轻抬,姿态慵懒,“呵,想不到齐锐竟然和尹流觞有来往。既然他这么惦记本相,本相也不能失礼,去,给太子送份大礼,本相记得水云斋好像是太子的产业,让剑一他们去光顾一下。” 席岭兴奋抱拳,“是,属下这就去办。” 大雍十二年秋,京城最大的胭脂水粉铺水云斋失窃,一夜之间所有囤货不翼而飞。 “殿下,不好了。”水云斋的管事匆匆跑进太子府正厅。 被叫做殿下的男子回过头,看起来二十四五的年纪,乌发黑眸,白面粉唇,虽不及齐夙的万千风华,倒也算是清俊美男,只是他的神情和眸底的颜色,远不是看起来那般清隽。 “何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殿下,昨夜水云斋失窃,所有存货全都不见了。” 齐锐蹙眉,“你说什么?全都不见了?知道是谁吗?” 管事如丧考妣,“小的问了看守库房的人,说是没见有人进去,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齐锐粉色唇畔勾起一个冷嘲的笑容,“呵,若是他的人你们没发现也是正常,下去吧。” 管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齐锐的脸色,“殿下,您知道是谁?” 齐锐收起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管事,“你先下去吧,这件事孤自会派人处理。” 待人走了,齐锐周身散发出一阵阵阴风。萧冷果然是好手段,这么短时间就查到他头上了,看来这次是他操之过急了。 —— “主子,太子殿下在门外求见。” 萧冷轻轻靠在椅背上,舒缓劳累的筋骨,“不见。” 老管家有些为难,那可是太子殿下,岂能一句不见就打发了。 萧冷斜了眼老管家,“你就说本相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老管家这才退下,不一会儿又再次回来。 “主子,他说要跟您谈笔交易。” 萧冷似乎早有预料,面不改色,“请他进来。” 齐锐走进正厅,看了眼上首端坐的萧冷,见萧冷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细长的眸子微眯,射出点点寒芒。 萧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若是齐锐以为可以在他面前拿乔,可真是太不明智了,没有筹码在手,谈判怎么能占据主动权。 “太子请坐,来人,上茶。” 萧冷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一直静静的品茶,将齐锐晾着,也不问他执意见自己到底何事。 齐锐到底没有萧冷的耐性,只好率先开口,“听贵府的管家说,萧丞相最近身体不适,孤很担心,萧丞相是大雍的栋梁,可千万要保重身体。” 萧冷松散的靠在椅子上,不冷不热,“多谢关心,本相并无大碍。” 齐锐见萧冷意兴阑珊,试探着开口,“萧丞相一向身体良好,不知这次怎么会突然身体不适?”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