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愈点了一下头,“挺好。” 现在不好是他吧? 等慕茧被打发下楼,宋庭君一张黑脸凑过去,“是不是感觉快控制不住洪荒之力了?” 他指了指卫生间,“我刚洗完,要不浴室借你进去释放一下?” 寒愈睇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宋庭君不答话,沉浸在自己的建议里,又冲他邪恶的张开五指,“要不,我帮你?” 寒愈刚端起杯子,听到他这话,再看他的表情和五个手指,不期然想到了之前自己解决的那晚,顿时脸色一赧,“咳!” 扬手就要把杯子扔过去。 宋庭君:“瞧把你急的!你自己来、你自己来!我去看看千儿~” 背后却是男人阴仄仄的表情,“不准进她房间!” 身上就一块巴掌大的布,寒愈能放他去千千房间才是活见鬼了。 宋庭君挑眉一笑,“我就知道今晚你甩不掉那女人,要不是我在,这房间、这沙发、这浴室,可不轰轰烈烈牺牲为战场了?” “小爷保了你的清白,乔鸣这事,你再给我加一百行不行?就一百!”他猥琐的凑过去。 寒愈视他无物,叫了满月楼过来,等满月楼走的时候又顺便把慕茧送走,宋庭君就住下了。 估摸着满月楼到家,寒愈分秒不差就把电话拨过去了。 “千千没问题?” 满月楼刚跨进门,鞋都没换,不得不无奈的笑着回答:“有。” 寒愈眉头一紧,整个人都变得凝重了。 可是满月楼身体落进沙发,道:“千千168吧,以前胸围34c,我看她是奔着d去了,每天共处一室,有得你受!这事大不大?” 听着他那类似宋庭君的调子,寒愈就知道被嘲讽了。 果然,满月楼浅笑的声音传来,“我看你除了做生意,真是不如毛头小子。千千这两天胸部酸胀,例假应该快了。这几天激素比较旺,你别瞎撩,她不懂这些,容易顺着感觉失控。” “挂了。”寒愈一点没客气。 脑子里浮现她睡衣下空无一物,轻晃颤巍的模样,呼吸又紧了紧。 瞎撩的不是她,失控的也不是她。倒是他快受不了了,只得进去冲个澡。 月楼说的也没错,寒愈再一次清晰的认识到她不再是个女孩了,那张脸,那双唇,那个身体,已经成了他致命的毒药。 这么晚,老太太却打了电话来,听那意思,是想下个月两家人吃个饭,就着挑一挑良辰吉日,先把亲定下来。 知道她不过是知会一声,没问他意见,寒愈自然不能说什么,敷衍着应声了事。 第二天,周末,宋庭君也赖着不打算走。 早餐的时候寒愈倒没说什么,但是午餐的时候提起了老太太打电话的事。 “一定要把婚定下?”夜千宠听完秀美轻蹙,“一旦订婚,我就是半个席澈的人了?” 宋庭君老气横秋的拍拍桌子,一脸不满:“好好的午饭,你跟孩子提什么订婚,订不了放心吧!订了也结不了,吃饭!” 说着,宋庭君笑呵呵的舀了一勺香螺给旁边的女孩。 香螺和拇指差不多大,但味极鲜,营养价值很高,她特别爱吃,不过听着螺壳儿哗啦啦碰撞瓷碗,她蹙了蹙眉,“以前都是伍叔弄好螺肉的!” 宋庭君挑眉,“这你就不懂了吧?吃香螺,就得自己一口一口的吸着吃,才是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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