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宠只是为了多留一段时间,好等席澈把第三阶段配药做出来了,还真没想好。 抿唇看了他,“还在想。” 他靠在了车上,又翻了个身,身躯虚压着她,“我替你想?” 夜千宠被他一个翻转弄得心虚飘忽,无意识的点了一下头。 “改口我听听。”他一手圈着她,另一手捧了她的脸庞,微抬。 “这算是条件?”她微仰着脸。 见他眼神默认。 她却轻轻歪过头,几分挑衅,“可是我叫习惯伍叔了!” “是么?” 四目相对,他低眉静静看了她一会儿。 什么也没说,只低头吻住她,一秒后松开。 可那双黑眸变得很深,意犹未尽,终于还是挑起她的下巴,再次吻下去。 一下比一下吻得重,逐渐分不清节律的气息缠在了一起。 她被放进车里,车座全部放平的时候还有些懵。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特地开的这一两商务轿车,很高、很长、很宽敞。 “上回没经验……”男人磁性的嗓音在她上方,“不知道女孩第一夜能承受多少。” 他问着她,“疼了很多天?” 每次问到这个,夜千宠总觉得抹不开嘴。 她摇头,目光变得有些迷离。 她裹着大风衣,就像襁褓里的婴儿似的被剥开,大衣直接摊开铺在身下。 可能是怕她冷,那人并没把她睡裙整个脱去,只利用了裙摆的便利之处。 车内的暖气逐渐强劲,夜千宠甚至觉得有点热,尤其皮带金属搭扣的碰撞声在逼仄的车内显得极其暧昧。 她出来的时候是睡衣加风衣,现在才觉察,男人穿得整齐,和平常没大差别。 也是,哪有两个人都穿着睡衣出来,却跟庶奶奶说去吃烧烤? 而越是这样反差的着装,此刻的场景越有视觉冲击,她一度不怎么敢睁眼。 * 餍足后,他把她抱进怀里,身下大衣往回一裹,就那么拥着。 “礼物很美妙,我收了!”许久,他低低的道。 夜千宠终于睁开眼,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可她什么时候说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了? 无力的瞠了一眼,“我气还没消呢。” 感觉到他放在衣服里的手不安分起来,她扭了扭身子,“……干嘛?” “帮你消气。” 一本正经,理直气壮。 这一次,她是连续求饶,缠着他喊了好几声“伍哥!”才被放过的。 寒愈听她这样喊,心底的动容不亚于她曾经喊“居安”的时候。 夜千宠盯着他,“不要脸,就为了……把人从床上骗下来,还骗庶奶奶说去吃烧烤。” 他似是弄了一下眉,很认真,“直接和她说?” “……”夜千宠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可是她一想,刚刚在卧室起了意,洗了个澡居然接着专门跑出来做……怎么想都觉得很羞耻! 她微微撑在他胸口,抬起脸,“忽然觉得,叫你伍哥,是我亏了。” 男人半撑起身躯,低下视线,“不是说赚了个平辈。” “但是把你叫年轻了!” 寒愈抬手摸了摸下巴,“我很老么?” 这话她可不敢回答,于是自作聪明的模棱两可:“也不是,就是有点大。” 寒愈听完那个字,下意识觉得小腹一热,紧绷。 喉结深深一滚,“过奖。” 夜千宠看着他那表情,两秒后才猛地有所反应,拢了拢衣服,“……我们回去吧,出来太久了庶奶奶会多想。” “多想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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