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距离近不了,那就身体的,她不介意扔掉尊严。 此举,寒愈轻轻蹙了眉,最终没有避开。 “那好,放过我舅舅,和娶我,你选一个。”慕茧定定的看着他。 寒愈转过来,似乎在仔仔细细的看着她五官。 终于一句:“第一次发现,你也是个无心之人。” “放过你舅舅,让你亲生父亲继续受罪,暗无天日?甚至任凭你亲生母亲处于那样的境地,随时可能在你舅舅手里丧命?” 慕茧微微红了眼,“所以作为一个女人,我求你要我!” “舅舅、亲生父母、和你,我选了你,你看不出来么?” 慕茧生得也好看,一双眼彤红,是那种很能让人怜香惜玉的美。 只是对于阅人无数的寒愈来说,这样的美,始终少了一抹灵魂。 寒愈不知从哪摸出打火机,“吧嗒”、“吧嗒”的打着,一次又一次,漫无目的,但是一次次都点在慕茧心上,生生的煎熬。 “如果我不选呢?”他冷冷淡淡的调子。 “那我宁愿去死!”慕茧将他转过来,带了几分狠劲,“我就带着我是亲生父母一起去死!带走所有的证人,让我舅舅长命百岁,过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让他像一根刺,永远插在你喉咙里,拔不掉、咽不下!” 时至今日,慕茧至少懂了整件事的要紧。 他要为承祖洗清冤屈,那舅舅就会下地狱。 只要她带着亲生父母去死,没人能指证舅舅,这个案子,充其量也就是犯人承祖离世突然,就这么简单! 可是对寒愈来说,一定不是这样。 确实,这件事砸了,寒愈便是跌了,乔鸣这一次只能败不能胜,否则他往后的那些计划,全都成了泡影。 这是他绝不允许发生的事。 寒愈低眉,看着面前的女人,轻轻的眯了眼。 薄唇却淡淡的抿着。 很明显,他不可能对着慕茧妥协。 片刻,寒愈依旧那样平平淡淡的语调,冷不丁的开口:“你和乔正谈恋爱的事情,我很清楚。” 慕茧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忽然提这个。 “你怎么跟老太太歪曲事实,捏造清白,表明真心,我都清楚。”寒愈不疾不徐的调子。 下一瞬,他忽然抬手,往慕茧胸口的方向。 那一刻,慕茧一下子停止了呼吸,死死的盯着他的脸,感受着他的动作。 她甚至幻想着被他抚摸,想要闭上眼享受。 可男人脸上除了冷漠,就是寡情,根本没有半点情欲,他一个指尖将她的衣服往下扒,目光实实在在的落在她胸前。 那个纹身的地方。 “这个纹身你去洗过,洗的很干净,可是留疤了,不是祛疤产品不见效。”他就那样,像讲故事一样一字一句:“是你偷偷去过监狱看乔正,他挠过、吻过,留下的疤。” 慕茧的脸已经白了。 男人抬头,“我说的对么?还是你要监控?” 那段监控,她去监狱求乔正放过她,不再提往事一个字的视频,大概是交换条件,乔正就是在那个小隔间的墙边要的她,翻来覆去、肆意玩弄。 她咬着唇,脸色越来越白。 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对尊严的凌辱。原来他都知道,可是他从未说过!一个字都没有!她以为她把一切瞒的很好。 “你上学那会儿不是如今的形象。”寒愈继续着,“是放肆,不羁,大小姐做派,身后怎么也会跟着几个人。” “乔正跟你睡的第一次,还有他一个兄弟也占有了你,我想我不用说名字,你自己也记得?” “别说了!……”慕茧终于受不了,精神几乎崩到了极限,“不要说了!” 没错,曾经的慕茧,不是这样的,只是后来爱了他,她一切从头改过,成功转型,变成如今的光辉熠熠。 寒愈坐在沙发上,“你觉得,我寒愈缺女人么?” 他不缺。 “还是,我专收破鞋。”这一天,他的话每一句几乎都是带刺的,直接刺入人的尊严深处,毫不留情。 “所以,你凭什么以为,我能够接受这样的你?”他一句一句慢慢的问着。 就差直接说,他嫌她脏。但这种话,寒愈不会直接说。 慕茧捏着毯子,整个人几乎都在发抖了。 过去的那个自己,连她都不愿意去面对,嫌脏! “从前一直不否认,一直照顾你,以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