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她就已经被吻得神魂颠倒,但又想端着她刚刚还不肯放下的架子,总不能随便一个吻,她就乖顺。 于是强撑着攀着他的衣襟,巴掌大的脸微仰,“都这样吻过几个女人?” 要不然,怎么她出去一趟回来,忽然发觉他又精进了呢。 眼眸有着醉意的男人正深深的睨着她。 那感觉,就像在无声的警告,又好像憋着冤屈,让她明白她这么说,根本就是对他身体、乃至灵魂的侮辱。 夜千宠确实被他这种眼神看得不自在,甚至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大不敬的忌讳,以至于他这么盯着她。 她都想逃。 但是房间酒店可就那么大点,逃哪儿去? 甚至都还没从入门玄关的地方挪上两步,就被他给手腕连人的带了回去。 这一次的吻,带上了酒后喷薄而出的欲念,他将她压在墙边,指尖不安分起来。 夜千宠被他丢到床上的时候,脑子里都是晕的,趁机呼吸着氧气,床边的人已经俯身压过来,又一次堵了她的唇,剥夺了她好容易汲取的氧气。 她感觉,伍叔是真的喝多了。 他今晚对她的霸道超过了之前那一次。 她当然不会知道,在一个喝多了,但还没有酩酊大醉的男人面前,女孩此刻那凌乱着发丝,微露香酥,媚眼朦胧的模样有多要命。 寒愈在她身上向来就控制不了,身体里深埋的欲念几欲冲破而出。 女孩被吻得浑噩,但也是因为他不可自控的重了几分力道,她的唇被碾得微痛,微微睁开眼。 见到男人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衬衣纽扣,而她身上早就不着寸缕。 她又一次感觉这人的确喝多了、带着情绪喝多了的时候,已经蓦地睁大眼,水眸带着微微赧色感受着身体深入的侵犯。 脸颊一下子变得彤红,他又吻住她。 这么快节奏,她还真是第一次。 却不齿的美妙。 可不是。 夜千宠想一想,她的所有第一次都是在他这儿的,这再多一个也不觉得奇怪,而且以后都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个不一样的第一次。 那晚,寒愈去之前,心里是有情绪的,越告诉自己二十九的老男人不配闹情绪,越觉得憋屈,酒精更是在火上浇油。 他来之前,女孩也没见的情绪好到哪儿去。 但是接连四次的翻来覆去,声称喝多了的男人变着花样压榨结束之后,彼此那些情绪也不知道都钻到哪里去了。 夜千宠趴在床上,无力的闭着眼,“装醉算什么男人!” 这是喝醉的人干得出来的事么? 寒愈靠在床头,餍足之后有些放空,这时候才将她一把捞过来,还是以往的调子,低低的,“说我醉的是你,我没说。” 她还能说什么? 但是女性生来就不是好惹,女孩就更是了。 被莫名其妙冷落,死活不说原因,然后吃干抹净,难道就这么完了? 肯定不行的。 “口渴。”她闭着眼,语气听起来软软的,可是寒愈怎么也听出了一些颐指气使的意味。 他嘴角微弄,倒是看似漫不经心扶着她身前的掌心轻微收拢,在她轻声惊叫的时候低头,吻了她,“我去倒水!” 流氓耍完了,也去满足她的要求,让人无话可说。 那晚,因为水的温度不对,男人就站在床边,无暇顾及身上穿的是什么,尽心尽职的帮她把水倒凉,一边两个杯子互倒,一边轻轻吹着。 可是等他忙活完,床上的人竟然已经睡着了。 夜千宠确实是累,航班落地前她也忙,回来也没休息。 不过,水到嘴边,她也喝了。 喝水的时间,清醒了一些,又道:“晚饭没吃好。” 男人斟酌的看了会儿她的眉眼,像要分辨她现在是故意刁难,还是真的饿了。 可女孩一双朦胧睡意的眼里只有清澈和无辜。 “想吃什么?”他放低了声音,纵容着,迁就着,是心甘情愿的。 关于,元旦的事,她连个解释也没有,明明是他委屈,结果现在成了他哄人,这么诡异的角色变幻,他哪有空去想? 夜千宠看了看他,本来想说“要吃你做的。” 但是想到了杭礼说,他也三十几个小时没闭眼了,心里还是软了下来,弱弱道:“算了,不吃了,累得慌。” 嘴巴都懒得张的累。 但她既然说了一个“饿”,寒愈就绝对必须看着她把东西吃下去,怎么能罢休? 他把她放回床上,“你先睡,饭好了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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