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从他嘴里出来的时候,夜千宠觉得心头微微的一疼。 他很少连名带姓的叫她,除非已经气急了。 下一秒,男人真的决然从她身边走开,只有那把没关的电筒给她扔在地上。 一半的光晕远远照着他的背影。 夜千宠抬头,看着他大步大步的往前走,始终没有回头,背影在昏暗的夜里绷得压抑而沉重,染着浓浓的愤怒。 眼见着他的背影逐渐埋入视线所及的最后密林,她才终于没由来,又猛然的感到心痛。 咬了唇,眼泪还是狠狠滚了下来。 她低了头,看着自己早就湿透了的棉裤,连针织衫的下围也湿了一圈。 就算还没走出沙地,这样的冷依旧穿过皮肤,钻入了骨髓,冷得让人发疼。 她这样算不算赢了? 但是很想哭。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 那种呜呜咽咽的啜泣,放在阴暗的森林里,听来就让人觉得骸骨,声音一圈圈绕在林间,像无解的蛊毒,刺破血肉钻入心底,揪着心的疼! 夜千宠已经不去想怎么回去的问题。 隐约听到什么声音急速靠近自己,裹挟一阵风而来的时候,她慌乱的抬头,一道黑影已经重重的压了过来。 紧接着,把她死死搂进怀里,力道重到几乎把她揉进身体里。 头顶是男人压抑而几近颤抖的低沉,“你要气死我吗?你非得这样气我……千千!” 她就那么被拥着,也不挣扎。 只忽然一句:“走了为什么要回来?强迫我的事,还要继续么?” 寒愈松开了她,俯下深不见底的眸子,原本就隐忍而心疼的胸口像要爆开了,“我在强迫你!” 他的怒气又一次被挑了起来。 夜千宠也觉得自己很能耐了,那样一个可以滴水不漏的人,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两次让他气得失了控。 或者说,真正失控的还在后面。 他的手碰到她湿得滴水的棉裤时,她是没什么反应的,下身都冰凉了,感觉神经比较迟钝。 到他试图直接把棉裤剥掉,她才猛地看向他,“你干什么?” 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转过来,唇畔那么冷,却也保持着他的一字一眼,“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强迫。” 女孩瞳孔微微放大,带上了一些惊恐,很努力的镇定压制也压不住,瞪着他,“你敢!” 可他又有什么事是不敢的。 如果他真的能够做到对她狠下心不再去管,这世上也没什么事能让他犹豫的了。 “寒愈!”她的声音里有着真实的害怕,“你不能这么对我……” “说过,不准连名带姓的喊我。” 这个时候,他在意的竟然还是她的称呼,显得那么冷傲,掌控一切。 先前她坐在树干上,灌满水的鞋子被他粗暴的抹掉,然后一把将她抱了下来,站在了松软的沙子上。 长裤虽然湿透了,但他也依旧不费多少力气就一把剥了下来。 夜千宠整个下身失去湿黏黏的束缚,从感官来说,比穿着湿裤子好受,尤其他挡住了所有的风。 可随之而来的羞愤把一切都盖过去了,她又气又慌,只顾着疯狂的挣扎。 “我会恨你的!” 挣扎得疲惫时,她说出这句话,看着他的视线早就模糊了。 而那时候,寒愈已经脱干净她下面的裤子,自己身上的长款大衣却也裹在了她身上,足够长到她的脚踝,密不透风。 听到她那一句的时候,他的动作有僵硬的停住,一双深浓的眸子里染上了伤。 夜千宠仰着脸,眼泪没有停下,但是某一瞬也看清了他那样的视线,那样的眸眼。 他怎么能强迫她? 寒愈眸子里转为几分自嘲,这种事,他又怎么会舍得强迫? 但她实在是把他气到头了,简直比拿一把匕首划他皮肉还要痛。 捏着她的下巴,脸色阴沉,重重的吻下去,一副要把恶人做到底的架势,可是眼底并没有多么的狠。 他这更像是在可怜自己,尤其,她挣扎越重,这种感觉更甚。 “唔!”女孩被夺走了呼吸,羞愤之余越不能顺气,双手胡乱而很重的打在他身上、肩上。 只是她没发现,纵使他吻得有多凶、多狠,手上都是安分的,替她严严实实的裹着那件大衣,一点风都不让她见。 不顾一切的挣扎,迫使男人不得不将她推到偌大的古树上。 她的后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