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她才不咸不淡的问起来,“昨晚陪着冯璐招待宾客,没人问你是不是查理家的准女婿么?” 寒愈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朝她看过来。 没回答。 “我看你很尽职,应该陪着喝了不少,否则后来也不至于胃疼,难怪,我一喊,冯璐就真的过来接你了。” 那边的人忽然转身朝她走过来,眼底似乎有着故作的不悦,“你还敢提?” 她笑了笑,微仰眸,“你都敢去,我提一下还不行?” 寒愈直接就着沾了面粉的手就拍在她干净的额头上,“我不去陪着,谁去阻止,万一真就宣布了呢?” 夜千宠不以为意,“你就这么不愿意冯璐做继承人?” 对于这个,这会儿,寒愈才对着她说了句:“最近有空了跟查理夫人聊一聊,让她告诉你一些事,你就知道我为什么想让你继承。” 对此,她微微蹙眉,想起来他昨晚问她有没有跟查理夫人说上话。 “看样子你知道,干脆你告诉我不完了,也免得我跟你生气。” 早先他就直接说了原因,她肯定不至于跟他生气的。 可是寒愈略微摇头,“他们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知道的只是皮毛。” 她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面粉,瞥了他一眼,顺手就擦到他穿着的衣服上了,一点也没客气。 只不过,他穿的衣服不厚,所以她这么一把摸上去,几乎都能清晰的摸出他胸肌的轮廓。 再往下一点,估计就能数出腹肌了。 她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尴尬的收回手,“你做饭吧。” 然后作势转身回客厅继续看自己的备忘录。 可是她刚转身,寒愈从身后一把将她掳了回去,就着压下胸膛拥住她,结实的腹肌就贴在她后背上。 果然很清晰。 “面揉好了,要醒一会儿。”他低低的嗓音,带着几分莫名的沙哑。 夜千宠微咬唇,点了一下头,“哦……我去做事。” 他没吭声,但是也没松开她,依旧拥着她,冷不丁的开口:“很久了。” “什么?” 她无意识的问完之后,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因为隐隐约约已经能感受到他膨胀的欲望,隔着衣服都觉得滚烫。 “你生病,我不想被传染。”她试图拒绝,抬手扒了扒他拥着自己的力道。 他非但没有松开,还直接抱着她继续往厨房里走,到了洗菜池边,环着她的身子开始洗手,把手上沾了的面粉都处理干净。 夜千宠低头看着他洗手,一个个修长骨感的手指在水流冲刷下变得干干净净,尤其看着他一个手去洗另一个手的时候,手指在另一个掌心里进出。 莫名其妙的竟然开始耳根发烫。 男人已经将气息洒在她脖颈里,“好看么?” 她回神,呼吸有点沉,抿着柔唇没搭腔,身体却忽然被他翻转过去,顺手关了水,转眼的功夫,她略微跌跌撞撞的被逼到了流理台前。 光华的台子边搁在她腰间,而面前是男人弯腰凑下来的薄唇,以至于她无意识的抵着流理台微微后仰。 唇还是被吻住了。 但不算特别的强势和霸道,缱绻缠绵的循序渐进,中途也不至于她没办法喘息。 看他没有要离开这里的意思,她不得不推了推他的肩,“先……做饭?” 男人不搭理,捉了她的手腕,越发深入的索吻。 过了一会儿,她又模模糊糊的道:“等你病好……你来纽约找我……?” 这回寒愈不愿意她再说话了,舌尖撬开她闯了进去,辗转推进,纠缠交织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粗重了。 果然还是成了一片风雨欲来的磅礴汹猛,她都有些担心把酒店的厨房哪里弄坏,赔钱事小,丢人事大。 寒愈长得挺拔高大,把她扔到流理台上,而台子都没有到他的腰,那高度……很令人遐想。 也是那会儿,她才听到他说:“要出差一段时间。” 否则他昨晚也不会那么固执。 就是因为要出差,才怕她若是直接回了纽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这事拖着拖着估计就严重了。 出差? 她微微睁开眼,但是没机会说话,他的进攻变得汹猛,封了她的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