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柔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燕珩那兔崽子没跟你商量?他不是跟我说你们要重新办一次婚礼吗?” 林初一脸懵逼摇摇头,“相公没跟我说啊。” 卫柔就骂了句:“那兔崽子!”她满脸笑容的拍了拍林初的肩,“指不定他是想给你个惊喜呢!” 卫柔和荆禾之前给林初做衣服量过林初的尺寸,因此做喜服的时候倒是省了再量一遍。 只荆禾和卫柔二人赶制出一套喜服还是有些困难,她们干脆招了几个绣工出彩的秀娘来府上一起赶工。 从下午到晚上,林初看着渐渐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府邸,还是感觉跟做梦似的。 燕明戈午饭后就出去了,一直到晚间才回来。 林初看着冒着风雪进屋的俊美男人,突然觉得鼻头有些发酸,她讷讷问,“为什么?” 燕明戈把手中的雕了精致花纹的木盒放到桌上,解下披风挂到了架子上,才回过头睨着林初:“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突然重新办婚礼?”林初低着头问出这句话,眼眶却隐隐有些发红。 燕明戈大步走过去,粗粝的手指挑起了小妻子的下巴,看到她红红的眼眶时,心底一软,低声道,“上一次的婚礼什么都没有,我们甚至都没有拜堂,自然是要补一次的。” 林初眼中一颗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滚了下来,她哽咽道,“燕明戈,我不是昙芸,我不是一开始嫁给你的那个人,我是林初。” 燕明戈用手指试去她眼角的泪珠,“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把人按进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拍打着林初的后背。 林初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变得这么矫情,但是她就是想和盘托出,却听燕明戈道,“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我燕明戈的妻。” 这句话成功让林初所有的焦虑和不安都不见了,她慢慢止住了哭声。 燕明戈抱着她坐到了软塌上,拿过那个木盒子递给林初,“打开看看。” “是什么?”林初嘴上问着,手里却已经打开了木盒。 盒子里铺了红绸,而卧在红绸之上的,赫然是一枚凤血玉镯! 所谓血玉,殷红如血,缠丝如发,玉润如肤。 玉镯上莹白的玉石部分堪比最上等的羊脂玉,而那血红的部分,则瑰丽无双,仿佛那盒子里的红绸,都是被血玉上的色泽给浸染的。 林初就是再不识货,也看得出也镯子价值连城。 燕明戈一瞬不瞬看着她的脸:“喜欢吗?” 林初快哭了,不是感动的,她好想一把掐住眼前这败家玩意儿的脖子,问问他知道这镯子有多贵吗…… 可是她不敢,只能哭着说:“喜欢。” 钱啊,都是钱…… 她好心痛。 燕明戈对她喜欢这镯子,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心疼,不就一镯子吗,瞧把他家棒槌给感动的,他以后一定要多送些! 自然,这是后话。 好不容易哄着林初把镯子给戴在手上了,燕明戈瞧着也分外满意。 林初腕骨纤细,手腕上肌肤白皙细腻,带上这玉镯,红白相衬,直叫人移不开眼。 卫柔那边也把嫁衣赶制好了,让林初过去试穿,燕明戈自然是厚着脸皮跟了过去,可惜被卫柔无情关在了门外。 林初之前只觉得秦娘子那身嫁衣好看,却没想到穿一件嫁衣这么麻烦,等她终于在卫柔荆禾的帮忙下收拾妥当,瞧着铜镜里的自己,林初竟然也觉得格外好看。 “这嫁衣真好看。”林初由衷夸赞道。 “是夫人生得好,民妇活这么大岁数,可没见过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