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的说着,大手掀起长裙探了进去。 感受到手掌的温度,娇小的身子不自觉颤抖一下。 “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是妓女!”被他的行为激怒,岳知画伸出小手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 大手拉起她反抗的小手固定在头顶,鄙夷的口气喷薄而下:“别侮辱妓女,她们比你干净!” “……” “妓女还知道收了工会回家,而你呢?要不是我手术后活了过来,你是不是就直接跟着别的男人跑啦?!” 云正沧颈间青筋暴突,怒气让他的眼睛发红,死死盯着小女人溢满悲伤的眸子,双手用力一扯,嘶啦—— 那条她想脱去的长裙,沿着松开的拉链被撕裂了,接着,又是嘶啦一声,紫红色面料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 “不要——!”小女人本能的抱住自己,蜷缩在床边地上。 “不要什么?你以为我想碰你?”云正沧无限鄙夷的俯视着她:“哼……背叛过我的身子,碰你,我、嫌、脏!” 说完,怒不可遏的转身,一秒不停,快步走出去,甚至连门都没给她关上。 他的话,就像无数锋利的尖刀,刹那间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回来时,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化为了乌有—— 她以为坚守了这么多年的东西,终于要回来了;她想要的幸福,就在今晚复活。她和幸福的距离,曾经那么近、那么近,近得看似唾手可得,却在一刹那被狠狠击碎! 岳知画木然的,保持着倒在地上的资势,像被丢进大海的一只人偶,控制不住侵入骨髓的冰冷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么久了,他对她的恨还是一点都没有减少。 第15章 只想要个家 他不能原谅她曾经的离开,在他脑瘤手术最关键的时候,她没陪在他身边,而是消失了大半年去给别人生孩子。这种背叛的耻辱,是男人永远无法放下的。 “少奶奶……” 蜷缩在地上的岳知画没留意,不知道门外的女佣是什么时候来的。她像受了严重的责骂似的站在那里,也不敢抬头看人,低着头怯怯的解释: “是我不好,那条裙子是我挂在这里的,让少奶奶误会,以为是少爷送给你的。其实,今天中午mary小姐在这里午休过,她起床的时候就换了衣服。我收拾房间时忘记拿走了……” “算了,你回去吧。”听不下去了,岳知画轻轻打断她:“帮我关上门,我要换衣服。” “少奶奶,你不要生气啊。”女佣说着,上前关上房门。 ——那个女人在自己房间里午睡…… ——整栋别墅里,就连这么一点小小的,属于自己的地方也被他们占了。 ——自己一直坚持维系的家,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吗? …… 越想下去,越显得她很多余,好像诺大的世界,竟然连一个孤独长大的小女人都容不下了。 身体僵硬的从地上爬起来,机械的穿好衣服,像行尸走肉一样离开房间,走过宽大的花园,里面的人们都离开了,只有佣人在默默打扫。 云正沧嫌她扫兴,已经带着宾客们出去外面嗨了。 …… 音乐喧嚣的金色皇朝娱乐会所。 这是一家只接待商、政两界名人的地方,只有会员才能进来消费。 几乎从来都不喝酒的岳知画喝醉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感觉到心口处闷闷的痛着。 小手举起酒杯在眼前晃晃,透过金色酒液看到一抹火红的身影从门口向她走来,带着一身秋风的寒意,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田秋辰肩上披着一件驼色毛呢披肩,长卷发拢到一侧,款款落坐在她对面的卡座里: “这次他又找哪个明星了?” “是模特。” 听了她的回答,田秋辰把自己的黑色漆皮手包往桌上一放:“我就说你吧,过个生日也不能消停,这样的男人还不肯放弃,难道真是天生喜欢找虐?” “他只是还在生我的气,气过了就会回头的。”岳知画语气很轻,眼光茫然的注视着酒杯,像是在轻轻的安慰自己。 她始终坚信云正沧不过是受到的打击太多了,他还是爱着自己的。 “就这样等他回头?你忍了他五年,他还不是一样潇洒的像个钻石单身汉?而你呢,默默无闻的贤妻?”田秋辰的话很直接,一点不给她留余地。 “是啊,都五年了……”岳知画凄然,声音低得像一缕游丝。举起酒杯来喝上一口,心里苦涩的如同喝下一杯毒药。 “真不知道你还要坚持什么?竟然能答应隐婚这么久。难道还要一直坚持到年华老去?!” 田秋辰怒其不争的望着她苍白的小脸,痛骂之后又不免有些心疼。 第16章 比云正沧有钱的男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