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冷烨,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离不离婚不会受到任何外人的干扰,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点。”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抹捍卫家庭的勇敢。 “你敢说我是外人?!” 他的口气立刻变得严厉起来,刚刚还靠在小女人肩头的身体猛然坐起,深陷的眼眸眯着,隐含野性的怒意:“我对你的用心你难道不明白?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吗!” “对不起……” “我不想听道谦的话,我要做的事从来就没有落空的,你也一样,注定要一生跟着我,没有权利说no!” “……” 他的霸道让岳知画很无语,不反驳也不赞同,就那么静静的与他对视着。 突然,冷烨像一头狂怒的雄狮,直接扑倒娇弱的女人死死压在身下,比以往更加疯狂的亲吻铺天盖地袭来。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却放她完好的离开,他不是云正沧,哪怕没有换来真心对待,也要先吃干抹净了再说其它事情。 呼吸被堵,岳知画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腿被他用纱布缠得很紧,膝盖想要弯曲本来就相当困难,现在又承受着他结实的体重…… 小心脏开始感觉到恐惧,尽管意识在慢慢涣散,她仍强撑着一遍遍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沉迷。 呼吸间都是他特有男性气息,隔着两人的衣衫,岳知画能清晰感受到他蓬勃的力量还在快速膨胀着。 抵死也反抗不过,眼看着睡衣就要被他扯开了,岳知画反而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像一只失去生命的大号布娃娃,柔软的身体不见丝毫力气,紧闭的眸里有两颗大大的泪滴溢出来,挂在纤长的睫毛间,反射着壁灯温暖的光芒。 感受到她的变化,肆虐的男人也停下来,支起上半身死死的盯着好看的长睫上那两颗泪水。 语气带着痛恨:“你在哭泣?!” 威严的男人有一瞬间挫败,这是他睡过的所有女人中,唯一掉泪的一个。以往那些女人,没有一个要他费这么多力气还推三阻四的,只要他勾一勾手指头,无不对他趋之若骛。 “该死!”大手钳住尖巧的下颌,恶狠狠的瞪着她:“把自己给我,就让你这么痛苦吗?啊?” 下颌上的吃痛让她张开双眼,俊俏的小脸儿已经被他有力的大手捏得变了形状,难忍的痛楚使她微微发抖:“冷烨……我……是……有、夫、之、妇……” 她艰难的解释自己为什么不能如他心愿,水眸里的坚定生生刺痛了男人黯瞌的眼底。 “那又如何?” 他的张狂不可一世,在他眼里完全没有世俗的任何束缚,可以阻止他做想做的事。 “你要是……真的……做了……我,没脸……活下去……” 由于大手在不断加重力道,岳知画的吃痛在也加深,断断续续的声音很不顺畅。 “你就是宁死也不愿意给我?嗯?” 他像一头愤怒的猎豹,一只手扣住小小的下颌,一只手却怜惜的摩挲着优雅如白天鹅般的粉颈。只要他在这里用力,不消几分钟,美好如仙子的女人就会香消玉殒。 “只要,我……没离婚,就是……云少奶奶……”她仍不肯让步,固守着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坚决不做婚内出轨的女人。 “该死的女人——!”冷烨看着她眼里的笃定,说不出心中有多么难受。 他嫉妒!他痛恨!! 为什么他碰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这么坚贞不渝的?为什么云正沧就能得到女人如此的至死不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