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到要找俞骁谈谈,让他不要把田秋辰逼得太紧,她感觉好友心里还有着她不想说出来的隐情。 想好这些,岳知画拿上自己唯一的财产——一个随身的小皮包出门,坐上章贤管家为她安排的保姆车驶出别墅群。 shirley仍然尽职尽责的带上四个黑衣保镖跟着她,生怕她在外出时会有什么意外。 要见到俞骁并不难,一个电话他就放下手上的工作来到咖啡厅了。 今天的男人看上去有点儿累,身上的深蓝色条纹西装不太平整,好像是一直都在忙碌着没有好好休息似的,见到坐在卡座里的岳知画也没有笑容。 “是秋辰叫你来的?” 健壮的身形边在她对面坐下,边向侍者招手:“一杯latte。” “她不想离婚都想到组团拖延时间了?呵……” 俞骁脸上是鄙夷不屑的神情,高大的威猛的个头重重往卡座上一靠,看着面前的岳知画。 “我来是想说向贫困山区捐款的事,跟秋辰没有关系。” 岳知画一只小手放在面前的鲜橙汁杯子上,另一只手将准备好的银行卡推到他面前: “这里有点钱,不太多,是我的一点心意,麻烦你帮我捐给你发起的慈善基金吧。算我为死去的何兰贞做点儿事。” “你不是辞职了吗?哪来的钱?” 俞骁刚才的神情有所收敛,没有接她的卡,坐在对面喝着侍者刚送来的咖啡。 “正沧每个月会定时打来生活费,还有我上班时自己存下的钱全在里面了。你看看还缺多少?我回头再想办法。” 岳知画喝了一口橙汁,抬起头淡然的望着浓眉大眼的男人。 以前没觉得俞骁有多么好看,只觉得他五大三粗的很有力量,在学校时曾经是校足球队不可或缺的主力。 可是自从他开始张罗着为山区的学校办事起,再看他竟然头一次感觉这个男人好像也不是只会缠着田秋辰似的那么没头脑。 “捐款哪里有够不够的说法,多了就多做点事,少了就少做点呗,现在就想先帮他们村里通上公路,再送进一股高压线,让村里晚上也有灯光。” 俞骁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彻底没有了刚才那种吊儿锒铛的少爷态度。 “还是兰贞学妹的父母,他们俩现在成了失独老人。 我给他们联系了一家条件比较好的养老机构,可是俩位老人却说什么也不肯去,坚持留在现在的家里,说是女儿想家时,灵魂也能回来看看他们。” 他的声音哽咽了,话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 像牛一样强壮的男人,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触痛,靠在卡座背后的身体微仰,不让眼里的水光泛滥成灾。 他的话让岳知画也感觉一阵心痛,两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父母,他们心里的苦是没有人能够体会的。 如果他们还能再有一个女儿,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了吧? 许久的沉默过后,岳知画主动把自己的卡推到俞骁面前: “还是尽力多做一些吧,那些没有教室的孩子们也需要一个安全的学习环境。” “好,我会把工作之外的时间尽量放在这件事上。” 俞骁收起一脸的伤感,大手拿过她的卡片放进口袋里: “你跟秋辰从小一起长大,你们俩也是最能说得上话的,事情已然如此了,她再逃避也没用。 你帮我多劝劝她,还是早点跟我爸爸离婚吧,跟我在一起,俞家将来还是她的,我能为她争取到更多财富和幸福。 因为我的鲁莽报复已经害死了一个学妹,我不会让那些事白白发生的,她是我的女人,就算下了地狱也不可改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