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下子就戒掉,尼古丁对身体的伤害真挺大的,能少抽点是一点。”云暖像个糖果公司的推销员:“你看这里的糖什么口味的都有,软糖硬糖任君选择,还有这个吸吸棒,我觉得拿在手里和烟差不多。” 肖烈算是明白了,小女人说让他戒烟真不是开玩笑的。 “所以,我烟瘾犯了,就只能叼一根棒棒糖?谈判的时候、开会的时候,日完你的时候……” 云暖被他最后一句,说得脸通红,瞪他:“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男人拉着她的手腕将人带到自己怀里,摩挲着她手背细腻的皮肤,低叹一声:“我就是在好好说话,我和你讲,戒烟是很困难的……” 云暖忽地扶着他的肩,仰着脑袋,非常热情地在他脸颊上亲mua了一下,“我的烈哥哥最最棒了!”声音清甜绵软,杏眼漆黑明亮。 肖烈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过了几秒,无可奈何地笑了,揉了揉她的脑袋:“行吧,我试试看。” 忙碌的一个星期飞逝而过,星期六的早上,云暖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闭着眼睛,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一半脸还埋在枕头里,看也没看,就“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女朋友,你今天要和我去徒步,不会忘了吧?” 云暖“呼”地一下坐起来,揉着乱蓬蓬的头发,“啊,我没听到闹钟,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声音还带着明显的睡意,柔软无力又迷迷糊糊的。 肖烈又笑了声,“不急,我才出门,早餐想吃什么?” “吴记的汤包和甜豆花吧。” 这些日子,肖烈只要不出差,几乎天天变着花样地给她送早餐,彻底把云暖的胃口收服了,面包牛奶早被抛到脑后去了。挂断电话,她快速洗漱,然后护肤上隔离粉底,很快撸了个日常妆。 正在梳头,就听门铃响了。 云暖咦了一声,一边抓着头发绕头绳,一边走到客厅。也没看,直接开了门,“你来得好快……”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门外站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瘦长脸,黑发中夹杂着很多白发,面色青白,一双眼睛空洞而毫无神采,整个人看起来苍老黯淡。 完全不认识! 房门开着,苏亦只穿了件长袖睡裙,被楼道的冷风吹着打了个哆嗦。她戒备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问道:“请问你找谁?” 中年女人嘴唇翕动几下,没说出话来,眼泪先流了下来。她“扑通”一声,直挺挺跪在云暖面前,哭道:“云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云暖完全懵了。 “阿姨你先起来,你不要这样,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云暖伸手去扶她。 “我是丁明泽的母亲。” 她一说,云暖就看出来了。难怪她觉得眼前这张脸有些熟悉。 丁明泽的事情,肖烈说过他来处理,她也就不再问。这期间,偶尔听同事们议论,他犯罪事实清楚,判刑基本上八.九不离十。可是丁母为什么要找她,又是怎么找到的她? 云暖长吸一口气,冷静地道:“阿姨,您先起来,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慢慢说。” 看着丁母坐在沙发上,云暖抽了纸巾给她,又倒了杯热水放在桌上。 “我理解您的心情,您先擦擦泪,喝点水。不是我不帮您,只是这件事非同小可,丁明泽触犯了法律,我也无能为力。” “你能,你能的。我知道你和肖总的关系不一般,昨天和前天我都看到肖总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