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或是家具借力。 南安看她离去,便好奇的跟在了她身后。 不多时,只听一声尖叫从后院传来,南安慌张的原路返回,她身后是一条黑色狼青,尾长而粗,身形匀称健硕。 南安被小灰追着,狼狈的朝院外跑远了,这下,西苑终于安静下来。 南烟这才撩开垂帘从后院回到前厅,她缓缓走至孟养尸体旁,蹲坐在地面上。 刘伯走了过来,低声叹气,关切道:“大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啊?孟养之前还好生生的。” 南烟没回话,许久,她才看向候在一旁的刘伯,道:“刘伯,我腿受伤了,你去找大夫替我瞧一瞧。” 刘伯应了一声,待领着大夫急急忙忙赶回时,南烟正在清洗孟养的尸身。 她行动不便,也不知如何将水盆从后厨端过来的,见她正在一个一个擦拭孟养的手指头,刘伯心疼的不行,忙上前接过她的活计,道:“让老奴来吧。” 南烟顺从的接受了他的建议,起身准备让大夫来瞧一瞧她的腿伤,只是这一抬眼,却见眼前站着的是一名长相俊逸的少年,他年岁不大,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看着与冯希臣有三分相似。 三年未见,南烟与孟养一样,已是认不出周时生来。 周时生仰头看着南烟,一张脸沉静而淡漠,见她似未认出自己,心顿时沉了下去,他心中不喜,打量片刻,方才问道:“你伤到哪了?” 南烟看了眼他手中提着的药箱,又去看他那张脸,须臾,转向刘伯道:“刘伯,我伤的重,你去一趟安仁坊,把主治医师叫来,我想快点好起来。” 得快点好,伤好了才能杀冯希臣报仇! “大小姐,这人就是安仁坊老大夫的亲传弟子,如今那老大夫没空,说这少年虽是年少,尽得他真传,已经出师,老奴这才将他带来的。” 南烟这才再次看向周时生,她知晓自己不应当因相似的脸而迁怒这少年,于是问道:“你多大了?” “再有半年十五。” “行医多久?” “……” 周时生不言语,南烟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刘伯也跟着朝他看了过来。 周时生见此面色微沉,道:“今日是我第一次外出行医,但我身上有旧疾,久病成医,我行医已三年,只病人唯我自己。” 刘伯深深吸了一口气,自认为今日是被那安仁坊的老大夫给坑了,正准备起身将这少年赶走重新去寻人,南烟却是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低声道:“我腿受了伤,腿弯被踢了一下,你看看是不是折了。” 刘伯听了,想了想便也未多话,只是抱着孟养去了后院。 周时生将药箱放在桌面上,蹲下身子伸手去摸她的腿弯。 南烟见他摸的细致,等着他回话,却见他抬头盯着南烟,目光灼灼道:“你把裙子撩起来,这样我才好辨认。” 他虽不似冯希臣那般傲慢自持,但话语间总是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迫人气势。 南烟垂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她身前的少年,迟疑的挑起最外面的一层长裙。 这少年的眼神很利,不似一般的行医之人那般温和,透着一股侵略性。他虽是年少,又是大夫,但南烟还是避着他,若这般都摸不出来,那只得将长裤撩起了。 南烟想着,低声问道:“这样能摸出来吗?” 周时生瞥了她一眼,冷道:“能摸出来。” “那你看看是不是折了?” “没折,错位了。” 周时生垂头,说话间双手握住她膝盖两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