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人夜里离世,已经没了呼吸。 南安呆呆的看着老人,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她想到什么,转身来到厢房中心,朝四周转了一圈,轻声唤道:“南烟?是不是你。” 南烟才不理会这个疯子! 是的,在南烟眼中,五年后南安依旧鲜活,却不是记忆中的模样,她看着像个厉害的疯子。 南安却似笃定方才的异样是南烟弄出来的,她将衣服放在桌上,反身坐在木椅上,竟是发起呆来。 须臾,她又开始变得不耐烦。威胁道:“你若是不出来,那我就去叫守卫来搜查这间屋子,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南烟依旧不搭理她。 南安见这招不管用,忽然提及炳熙,她得意道:“我相信你一定没死,还有你母亲,她也没死,你想不想知道她在何处啊?你出来,出来我就告诉你。” 话落,南安身前多了一名着白色单衣的女子。 她愣怔的看着南烟,见南烟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忽然忐忑起来。可随机,她站起身来,双手握住南烟肩膀,打量片刻道:“你看去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好看。” 在幼时的南安眼中,南烟的相貌美的十分惊艳,但同时她也温和,真挚。 这三种特质融合在一起,让南安忍不住靠近。 如今再见,南烟一点没变,仍旧是五年前的模样。她很是兴奋,也带了几分羞怯,稍稍远离了南烟,竟是张开手在屋内转了两圈。 “长姐,你看我,我长大了。” 她晃着宽大华丽的袖摆,有些得意,又带着几分炫耀。 南烟却被这声长姐刺的面色一变,她冷冷道:“上一次你叫我一声长姐,害的我落水溺毙。” “你别骗我了,你若是死了,那现在的你是什么?” 南安似个小疯子,丝毫不理会南烟冷漠的神情,也将多年前那些不悦统统忘却。她颇为感叹道:“我就想嘛?祖母都快死了,你总得回来一趟的。” 南烟见着南安就来气,但见着她脸上被南徐打出的红痕与肿胀,她没办法也下手打她一顿,只是催促道:“你说知道我母亲的下落,她在哪?” 南安却施施然坐了下来,双手放在桌上支撑着下颌,她偏头看着南烟,将她从头到脚再次打量一番,评判道:“你怎的穿着一身单衣?” 她手指动了动,懒散的敲着自己的脸颊,笑道:“你不会是穿着夜行衣混入府内的吧?” “南安,回答我。” 南烟沉声道。 南安顾左言右,“南烟,你长的这般美,应当如我一般穿上最好看的衣裙。这些年,你到底过的什么日子,外面好玩吗?” 南烟自是不会与南安过多纠缠,她大步上前,想遏住南安的脖颈威胁,门口却传来仆人的催促声,“小姐,外面殿下的车马正等着你呢,说是带你去竹园看戏。” 南安见屋外有人守着,知晓今日是没法混出南府了。她瞥了眼桌上自己从隔壁屋搜来的丫鬟衣服,道:“长姐,你换上这衣服,我带你出去。” 南烟并不推脱,她迅速换好衣服,想借用胭脂水粉遮掩面容。但祖母年老病重,屋内并无这些东西,南安便走到一樽花盆前,从里面扣出些黑褐色的药渣抹在南烟脸上。 她动作轻柔,低声道:“祖母前些日病的厉害,她说这是在活受罪,不想吃药想快点死了得了。但父亲和母亲不允,着人小心看管着,我便偷偷护着她,将丫鬟赶走帮她将药渣倒在花盆里。” 在最后几日用药吊着命,其实并不好受,南烟知道,于是不由得朝床上的祖母看去。 南安见此,小说道:“我们先不说祖母离开了,过不多时,会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