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回笼的时候,正和弟弟一起坐在我小区楼下的长椅上,弟弟揽着我的肩膀,让我靠坐在他身上,耐心地、轻轻地拍着我。 旁边一棵树投下一片阴影,盛夏午后空气燥热,这是难得的清凉。我们像午饭后下楼乘凉的老爷爷老奶奶,在平凡的一天里,到蝉鸣声声中感受夏天的平静。 看来是他把我抱过来的。倒是挑了个好地方。 看我睁开眼睛,弟弟无辜地说,“姐姐怎么会这么敏感?居然跳蛋和阴蒂夹就能让你爽到晕过去。那同时玩其他玩具的时候姐姐要怎么办?真的艹你的时候要怎么办?” 因为刚刚哭得太剧烈,我眼睛还有一点酸。过了一会儿,我委屈地问,“刚刚有人看到我们吗?” 弟弟摸摸我的手笑了,“放心吧,我在你楼下站着等了你快一个小时,都没过来几个人,我才敢在这里直接玩的。刚刚我也一直把你圈在怀里挡着,外人看起来最多是你靠在我身上哭到发抖。”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平时也能在小区楼下看到很多依依不舍即将分别的恋人,很多对恋人都会在一起黏很久,大家大概早就见怪不怪了。 把悬着的心放松下来,才能感受到刚刚经历了绝顶高潮的身体敏感成了什么样子。我的身体格外不能碰,似乎比平时都要敏感百倍,吹过身体每一处的风都让我想要呻吟。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我的大腿内侧,还好,是干的,没有水流下来,也没有粘腻的湿痕,不然一定羞死我。 棉条真的太伟大了,可以让我不在人前露出丑态。 我爱棉条。 相比之下,弟弟就太坏了。 我还是很害羞,不太想理弟弟,但又觉得自己有点口嫌体正直,明明身体是爽的,我这么敏感淫荡的身体,也第一次爽到失去意识,简直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性体验。 我一直以来都有点胆小,每次自慰的时候,高潮都是浅尝辄止,如果快要到了真正灭顶的高潮手上动作就会停下来,快感太强烈的时候,就会自己生生掐断,像是某种自我保护机制,所以我一直很渴望被人强迫着达到我不能承受的高潮。 弟弟给我了。 阴蒂夹和跳蛋的存在感还是很强烈,我稍微动一动身子就一阵快感袭来,但是身体好像已经在慢慢习惯,把这种酥麻的感觉当作常态。 我吹着风发着呆,不由自主地想,如果能就着高潮敏感的身体被抱着好好艹一顿就好了。我幻想着弟弟的性器,想把它吞到嘴里用唇舌好好侍奉,想把它塞进小穴里被肉壁好好享用,一定热热硬硬非常舒服吧。从昨晚到现在,短短十几个小时,只是因为弟弟一直没插我,我就像是被洗了脑一样,彻彻底底满脑子是被弟弟艹弄了。 这就是弟弟的用意吧。 休息得差不多了,我们去吃饭。大概是因为刚刚高潮过的羞耻心,或者是因为刚刚一起静静坐着乘了凉,我不想去人太多的地方了。于是弟弟兴致勃勃地问我,平时我在家附近都吃什么,想要我带他去,下次他再带我去他家。 我带他去了我最喜欢的一家小饭馆,专做各种家常菜,好吃不贵,老板老板娘都是话不多却温和的人,每次来都会笑着和我打招呼,来这里吃饭像是回家一样。 来之前我稍微有点担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