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这个意思!”她绞尽脑汁的为自己开脱。“是我错了,是我自己糊涂犯了错事,夫人是不让我教坏了哥儿,我知道!我正是懊恼着自己的过错,言语上不防头,还请夫人大人有大量!” 依旧是语无伦次的狡辩。 安然没有多说什么,只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对青萍的处置已经有了决断。 无论念哥儿因为此事恨她也好,怨她也罢,这个青萍是一定要远远的送走。在庄子上这些日子,可见她是没有悔改之心的。有青萍在,定然遗祸无穷。 “念哥儿,到母亲这儿来。”安然看着在一旁愣愣的念哥儿,心中一痛,柔声把念哥儿叫到了她身边。 念哥儿的大眼睛中雾蒙蒙的,有着未曾说出口的伤心。 安然给锦屏和翠屏使个眼色,示意把青萍赶紧给带回去。安然轻声哄着念哥儿道:“一会儿让你父亲带你去钓鱼玩好不好?庄子上有个极大的水池子,临着水正清凉。” 虽说安然才来,却也听陆明修是说过,庄子后院有个极大的水榭,池子里头养着锦鲤。在水榭上四周都垂着纱帘,角落里放上冰,风一吹来,水汽清凉,甚是舒爽。 即便是锦鲤钓上来不能吃,钓鱼不过是个乐趣罢了。 “青杏,去看看侯爷有没有空闲。”安然吩咐一声。 念哥儿也不嫌热,依赖的靠在安然怀中,乖巧的点头,安然为了哄他高兴,特让人端来冰碗。念哥儿神色也是怏怏的,安然喂他,他便吃上两口。 他果然还是伤心了。 安然才说去水榭上,青梅便去传信,不多时庄子上的丫鬟婆子便把水榭给布置好了。陆明修在书房里处理些公文,得知安然邀他去带着念哥儿钓鱼,便猜到恐怕念哥儿见青萍如他们所料,并不愉快。 他痛快的答应下来,让人在锦鲤池上放些从小溪里才抓来用作菜肴的鱼,总得吃到肚子里才有成就感。 陆明修想了想,又让松阳吩咐下去,准备些烤鱼烤肉的工具,晚上干脆烤些东西吃罢了。 安排完这些后,陆明修便去了后院跟安然母子汇合。 念哥儿走在中间,安然和陆明修一人牵着念哥儿的小手,这会儿念哥儿的小脸上才重新焕发出光彩来。 到了水榭上,一切都布置妥当了。 当安然看到几尾肥硕的鲫鱼时,不由伸手揉了揉眼,几乎以为她看错了。 即便她知道这是平远侯府乡下的庄子,可也不至于在一堆观赏的锦鲤中还掺些用来吃的鱼养着罢?这到底是观景台还是养鱼池? “夫人没看错。”陆明修抓住安然去揉眼的手,淡定的道:“晚上咱们吃烤鱼。” 说罢,他又低下头,对念哥儿温声道:“今晚烤的鱼要咱们自己钓,你和父亲比一比,咱们谁钓的鱼更多,好不好?” 念哥儿用力的点了点头。“我把母亲那一份儿也钓出来。” “你小子倒是口气不小!”听了念哥儿的“豪言壮语”,陆明修唇边浮出一抹笑容来。 安然更是喜滋滋的道:“我们念哥儿真懂事,都说养儿防老,果然没错。” “念哥儿别输给你父亲!多钓些咱们两个吃,若是你父亲钓不上来,就罚他给咱们烤鱼。”虽然安然这话是对念哥儿说的,却“威胁”之意十足的给陆明修使了个眼色。 今儿是要哄儿子高兴的,让他让着些儿子。安然还记得当初玩五子棋时,陆明修把念哥儿给赢哭了的事。 既是夫人都发了话,陆侯爷只得从善如流的答应下来。 是以在水榭上,父子两个人开始比赛了。 安然坐在念哥儿身边,一会儿给念哥儿挑着冰碗里他爱吃的水果送到他嘴里,一会儿问他热不热,累不累。 而就在他不远处的陆侯爷,则是一脸郁闷的收上钓线,松阳快步把鱼收走放在桶里。他已经钓上了五条鱼,而念哥儿那儿热热闹闹的,也没有鱼儿上钩。 安然本就是想让念哥儿开心,又没想着真的让他钓鱼,念哥儿人力气小,钓竿也是小的,至多有锦鲤来咬钩。 可念哥儿见自己总是钓不上鱼来,到底着急了。安然也不懂钓鱼的,他只好可怜巴巴的向自己父亲求助。 “让你母亲过来,你保准能把鱼给钓上来。”陆侯爷老神在在的道:“你那边人多热闹,鱼儿自然不肯咬钩。让松阳过去帮你收钓竿。” 安然端着两个冰碗在喂念哥儿,身后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