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让你熟悉熟悉,洞房花烛夜你认错了人爬错了床怎么办?” 他走到邵锦淑面前,肥厚手掌摸邵锦淑的脸:“不想让我来,你盼着谁来?裴家那位深情的二少爷?啧,怕是得让你失望了,他现在被他娘看的可紧了,也早就知道你这副嘴脸,哪还愿意来?除了我呀,你这辈子不会有别的男人了。” 邵锦淑震惊的都忘了打掉对方的手:“你——”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曹通三角眼微眯,摸着邵锦淑脸的手往下滑,瞬间变成了掐脖子,力度还挺大,“当我是瞎子么!我告诉你邵锦淑,你以前怎么水性杨花我不管,现在被我日了,就得给我乖乖的趴着,一辈子老老实实,我脾气暴,不喜欢做龟公,你敢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你更不痛快,懂么?” 邵锦淑被掐的生疼,呼吸不畅,嗓子火辣辣,眼角下意识渗泪。 她无数次想象过以后的日子,她的夫君可以不富贵,但要有富贵的潜质,可以不优雅,至少守礼懂的尊重她,可这曹通就是个地痞流氓,他就是个无赖! 她现在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她真敢勾搭别人惹了他,他会打她!会狠狠的打她! 为什么日子会过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好不容易从一个泥潭里爬出来就要跳进另一个火坑? 邵锦淑泪水横流,哭的很大声。 曹通倒笑了,笑得很痛快。 “哈哈哈——” 他非常粗鲁用力,一点都不温柔的擦去邵锦淑脸上的泪,差点擦破她一层皮:“现在就把眼泪流干了可怎生是好?我们可还是有一辈子要耗呢!” 邵锦淑哭得更大声了。 “留点给以后吧。”曹通看着眼泪涟涟的邵锦淑,眼底不见半点温柔,全是异样的,兴奋的疯狂。 邵锦淑害怕的微微颤抖。 她……终归是做错了么? 邵锦淑神思不属,害怕得不行,她不想认命,她想逃跑,离开这个火坑,可裴家看的很严。为了面子名声,方氏没有禁她的足,允许她在家里各处走动,但要出门,不可能。 理由也很好找,备嫁的姑娘,怎么出门? 邵锦淑跑不了,想要悄悄找裴明伦寻求帮助——方氏盯她都盯的那么紧,盯自家儿子只会更紧,邵锦淑并没有任何机会‘偶遇’裴明伦,裴明伦也一次都没有过来找过她。 裴明伦倒不是没起过这个心思,毕竟心中情思一下子割舍太难,他曾经很想过去看看邵锦淑。但有方氏盯着,再有裴明榛提醒,几日过去理智恢复了些,他仔细问了当时所有事件经过,裴明榛提供了很多消息线索……他慢慢明白,原来这所有一切,还真是邵锦淑做的! 她骗了他,利用他,利用一次不够还想有下一次! 三观碎裂成渣,裴明伦有点接受不了如此愚蠢的自己,一度十分沉寂。 方氏看着自己儿子越心疼,就越恨邵锦淑。 于是再一次,邵锦淑过来请安,各种委婉相求的时候,方氏不再愿意给好脸了。 “叫你安心待嫁,听不懂么?”她坐在正位,素手端着一盏清茶,面沉如水,眸底是厉厉寒光。 邵锦淑心中发紧:“姨母……” “不要再叫我姨母!”方氏恨的不行,拍了桌子,“你做出这种丑事,竟还妄想我给你擦屁股?我这当家主母做的很闲,随便猫猫狗狗都要管么?”邵锦淑怔住,无意识的张了张嘴,突然单手捂住脸,笑了:“是啊,这裴家,可不一定是姨母的呢。” 她算是看出来了,方氏不可能再帮她。既然结果已无可能更改,以后也借不上力,何必再憋屈? 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里,她不停思考,害她至此的,到底是谁?是她自己么? 不。 方氏接了她来,只是想利用她,何曾给过她什么好处?所有一切,她想要的所有一切,都是自己在挣扎,自己在乱撞,自己拼了命的想要走出一条路。 没走上康庄大道,是她运气不好,事到如今,被人弃之弊履,也是她活该,她本来就是条贱命,不该肖想贵人的日子,但方氏你,竟然还想假仁假义,保持贤妻良母的好形象么! 她嗤笑出声:“怎样,裴明榛不好对付吧,姨母现在可有丁点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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