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是不是太多了,少做几个吧。” “没事没事,不多。” 这是陈星泽第一次正式下厨,抱着要做出满汉全席的气势,足足忙活了两个多小时。 盘子太多,小桌子快要摆不下了。陈星泽让米盛先吃,米盛夸赞他厨艺不错,陈星泽心满意足地大口扒饭。他吃得比米盛快很多,一碗饭已经下肚了米盛那边才吃了几口。 “你怎么跟猫似的,吃这么少。” 米盛捏着筷子,说:“我比猫吃得多。” 陈星泽:“可转化率不行啊,你看猫多活泛,你再看看你那小细骨头,我都不敢碰你,怕坏了。” “坏不了,”他挑眼看向陈星泽,“你要不要碰碰看?” 米盛毕竟修炼多年,他很了解自己,该用什么语气说话,该用什么角度看人,最能达到效果。很多时候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藏玄机。 陈星泽这个小呆瓜果然中招了,他脸红如猴臀,支支吾吾道:“什、什么啊……别开玩笑,你快吃东西。” 陈星泽埋头吃饭,偷偷抬眼,米盛并没有什么异常。 吃完饭陈星泽拉米盛出去散步,两人在小区里转了两圈,路过一栋楼时,陈星泽拉着米盛站住脚步。 “你听。” 米盛抬头,顺着声音看向一处,喃喃道:“是二胡吗?” “京胡。” “像唱戏的。” “对,京胡声音比二胡尖锐,一般用来伴奏京剧,二胡比较柔和。” “你会二胡吗?” “会一点点,你喜欢二胡?你喜欢我就去练,我学乐器很快的。” “也没喜欢……” 米盛声音越来越小,陈星泽转头看他,“累了吗?走,回去了。” 回到家陈星泽去打扫浴室,出来的时候米盛在沙发上睡着了。陈星泽蹲到他身边,轻轻碰他,“洗个澡吧,你身上太多汗了,这样很难受的。”米盛半睁开眼,看见陈星泽,怔怔的,他像是不确定一样摸了摸陈星泽的脸,然后探出右臂环住他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陈星泽有些无措。“怎么了?起来洗澡呀。”米盛不说话,越发缠着他,脸埋入他的胸口,看不到表情。陈星泽笑着说:“有点痒。”他双手伸到米盛身体下面,“抱紧了。”感觉到脖子上那只手用了力,陈星泽揽住米盛的身体,给他抱了起来。 他就这样给米盛抱进了洗手间,放到干净的浴缸里。陈星泽:“你自己能洗澡吗?胳膊千万别碰水了。” 米盛不说话,开始脱衣服。他真的太瘦了,而且皮肤苍白,几乎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米盛脱了一半停下,看着陈星泽说:“你帮我脱吧。” 陈星泽一晃神,“啊……哦。” 他帮米盛脱下衬衫,米盛扭身跪在浴缸里,等他为他解裤子。陈星泽解开纽扣,手放到裤链上,又蜷缩回来。 “我……我还是到外面等你吧。” 他不敢看米盛,扭头走了。 陈星泽回到房间里,关上门,深呼吸。他心口砰砰直跳,脸颊发热,感觉生活在米盛身边真是件无比考验人的事。 晚上陈星泽睡在米盛母亲的房间里,他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从来都是一觉到亮,但今天他心思繁杂,觉比以往浅。他半夜醒来一次,听到外面有动静,悄悄出去,发现洗手间的门开着,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