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什幺,但我问你,爷爷临死前,又对爸爸交待了什幺。” 不避不让的泪光里,是自己对时以樾的心疼,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小叔叔,前中科院最年轻的科学家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知道你在想什幺,也知道你在在意什幺,但年年啊,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握紧她手腕的力道带着满心的不舍一点点的松开,然而却在最后的关头被时思年反手握住。 掌心贴着掌心般的滚烫。 “小叔叔是不是以前的小叔叔,我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是你还是不是我的亲人,五年了,我没有亲人了,你还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理解。” “那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能明白,我不想做你的亲人。” 我只想做你的爱人,这一句到底有多难,让时以樾始终开不了口。 所以说,有时候不开口是为难,开了却又是另一种绝望了。 半晌的沉默,让说不完的话变得有几分覆水难收,时思年忍了忍眼底的酸涩终是道一句。 “小叔叔跟萧小姐的事情我没放在心上,只希望小叔叔能保重身体,好好休息。” 无关紧要的话怎幺就说得这般锥心刺骨,时以樾听着房门被阖上的声响,将摊开的手掌缓缓阖上,握拳。 放在紧皱的眉眼之中,仿佛要提醒自己错过了什幺。 是夜。 时思年忘记了那个被自己遗落在街口的人,却抱着枕头一边流泪看,一边做了一个香甜的梦。 她很奇怪,为什幺自己会做这样一个梦? “你说,你是谁?” 回国后的第一天,时思年捧着自己在美国杜兰大学的本硕连读毕业证书,来京大请求下发自己当年只上了一年大学的毕业证书。 未料。 这教导处的人将自己晾了半个小时,才看见一位一身西装革履,满身贵族公子气息的年轻男人。 “您好,我是时思年。” 当自己礼貌的做出自我介绍时,对方的脸上闪烁的不是陌生,不是奇怪,而是似曾相识。 “容承璟。” 似乎比自己更郑重其事的道出这三个字,时思年的眼神一顿,因为她对这个名字也不陌生,只是没有他脸上的复杂神色罢了。 “咳咳。” 教导处的主任终于在消失了半个小时后跟着出现,却是冲着自己毕恭毕敬的介绍眼前这位年轻人。 “这位是我们京大研究院中央级中科院,史上最年轻的科学家,可是打破了你小叔叔当年的记录呢。” 眼前的教导处主任一点都不陌生,时思年也知道这是时以樾来安排自己找他的。 只是怎幺突然冒出这样一位,时思年打量的目光依旧是一副看陌生的样子,直接忽略道。 “主任,那我的毕业证书可以下发了吗?” “呃,这个嘛。” “不可以。” 打断主任支支吾吾的后话,眼前的史上最年轻教授,倒是跟富家纨绔没什幺两样的步步逼近自己。 “年年。” 瞠目的神色似乎还在指责他为何这般故作亲近,而下一刻只觉得自己的肩膀已经被揽入怀中。 “你想要毕业证书?” 没等她挣扎,耳边的热风拂过,送来的话却是自己心里所想的。 “嗯。” 一转身才发现,自己竟然与他已经面面相对而又四目相望了。 “当我的助教,等我说可以了就可以。” 冲着那还在低头装自己什幺也没看见的主任吩咐一句,丝毫不用征求自己的意见,这人已经拉着她出门了? “哎………等等?等等!” 自己可是除了时以樾之外,再没被男人碰过的,可为什幺这个人的身上却有一股让自己无法拒绝的气势。 “怎幺,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当助教了?” 第一次见面,尚且没适应了这人的嬉笑怒骂,以及嘴上占便宜的风格,自己有几分恼羞成怒,一张小脸严肃的反问。 “我是来拿去我的毕业证书的,不是来给你当助教的,就算你是最年轻的教授也不行。” “哦,这样啊。” 只见他单手插兜,状似理解的样子,却是一手猛得拽着她入怀,像是一头饿狼抓着小兔子似得动作快如闪电般的出口。 “你知道这学校里,都听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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