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我爹爹和娘在打架吗?” “不是,他们在说话呢,只是声音大了些。我带你们回屋去玩,之前教你们玩的游戏会了吗?”荷香抱着安然带着夏天和清哥两个进西屋。 正屋内,气氛有点低沉,他坐在床上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漫不经心的小娘子。 “子墨,你实话告诉我你在这里不开心?你当初嫁入顾家之前,媒婆说你倾慕我才嫁进来的,难道不是?”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真是不开心?嫁给他还能有什么目的不成?这显然成了梗在他心中。犹如嗓子卡住了鱼刺,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在乱想。”他脾气固执陈旧还不讲理。她还能说什么?之前的本尊的想法是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我没乱想,你刚才和南鑫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见了。” “你全都听见了,也全都听偏了。我说的是,南鑫要娶窦水灵为妻。之前他是最讨厌她,现在却要娶她为妻有点奇怪?” “是有点奇怪。但和你没关系我们必须说清楚,你开心不开心?”他在乎的终究是小娘子和他生活在一起是否开心。 “真纠结,开心或者不开心有何区别?”她轻声说道,眼神和他平视,一如既往的认真平和。 “有区别。我想让你和我在一起更加开心。”即使不开心也不能离开?是真的不能离开?他心中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子墨闻声轻笑,走到他身边轻抱了下他的臂膀,他是感觉到不安了吗?“我不会离开这里的。”这里有她的孩子,她的房子,还有她心中的人。 “这可是你说的。你是有过犯罪行为的人,不能放松要严加看管。”他反手抱住她的身子,下巴低在她肩膀处。温情像是他们只要在一起就存在般自然。 她不是犯人他也不是牢头,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比犯人和牢头之间更加谨慎和小心。他担心她的情绪,她无法取的他的放心。事事都关心把控的话像不像是另外一种的监视。 新年伊始前下了一场大雪,势必要湮没一切俗世。正巧是近日村长家的儿媳妇生了是个女婴,却长得诡异。从村长家送了鸡蛋和白米的祥林嫂路过小娘子家,见门口有人便过来了。 她穿的厚重脖子上系着软毛围巾和夏天,清哥在堆雪人。红色的鼻子刚放上一根红萝卜,祥林嫂便过来了。 “小娘子和孩子们玩着呢,你家这两个小机灵鬼啊,长得真俊。”她说着眼露信欣喜,她最是喜欢夏天了。这小姑娘说话甜长得也漂亮。 变黑的夏天白了回来,皮肤细腻透着光泽。头上带着一定白色绒毛小帽子,更衬的脸色白皙清秀。一头乌黑的秀发被子墨剪过一次。现在长得越发黑亮,这时被手巧的荷香编成了几个小辫子放在胸前,看着文静可爱了不少。 “祥林嫂你这是做什么去了?”大雪天能出来走动的人还真不多。 “村长儿媳妇生了个闺女,可惜啊。”祥林嫂说着神情紧张了起来,肯定是报应那孩子才长得吓人。 “怎么了?有何可惜的,即使是姑娘也不错。” “是啊,要是像你们夏天和安然长得这般俊俏那倒不错。可惜的是村长儿媳妇生的闺女嘴巴是三瓣,像兔子一样的嘴唇,大家都说不吉利。” 原来是兔唇,这个她就不好说了,“还好,这个也有出现不算怪异。书籍上有记载若是找到好的大夫便可医治。” “哎呦小娘子,你说的开始真的?真的有法子医治?”祥林嫂激动异常,像是这事关乎到她身上似的。 “我也说不定,找大夫问问才清楚。” “那行,不和小娘子叨扰我得赶紧回去。”祥林嫂说着便急速走看开,家是往前的方向她却偏了一个方向走去。 荷香抱着小被子里包裹的安然,面露异样,“小姐,这位嫂子可是与你交好?” “是啊,挺热心肠的一个嫂子。” “我看她对那村长家的儿媳妇挺上心。” 一听那病能治紧赶着回去了。再说,村长家儿媳妇生孩子,不得全村的人去送鸡蛋和白米。偏生只有这祥林嫂一人大雪天的端着东西去。怎么说都有点奇怪。 荷香毕竟高门大户的丫头,看人看事心中计较三分。 本是喜庆年,却被异常大的风雪阻挡。戈壁滩和别的地方不同,这里一旦被大雪封住将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无法出门,家家闭门不出,外面是何情况无人知晓。 只等来年开了春,积雪融化。戈壁滩才像是恢复到往昔的热闹和生机。年前得知村长儿媳妇生了个闺女,年后却不见那孩子被抱出来,像是不复存在一般。 除了祥林嫂对她说过那个生了兔唇的孩子,其余的人根本不得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