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滋养进补。 之前曾想,说服墨儿不要这个孩子,后来见她着实欢喜了一阵子,想着留下也未尝不可。 可是,现在、这孩子掉的太蹊跷。 林子晴出去,大夫进来之后给子墨把了脉,确定孩子没了,是滑胎,却留了血块在体内。 “夫人还需要吃药,体内存了血块必须排除。” “还愣着干吗去抓药。”林子晴低声怒喊,手掌紧握,身体本就不适现在更是站不稳当,可见她气的厉害。 子墨依旧在屋里不出,床上的被子芙蓉收走换了新的,茯苓拿着药边去熬制。 屋内回复平静,她无心吃饭,在茯苓的劝慰下勉强吃了一些白粥。 外面的人被赶走,林子晴回到房间伸手狠狠抽了莲香两个巴掌,“小姐的事情你为何不早点说?茯苓说曾找过你,为何不说?” “夫人那时身体不适,我只当小姐是孕吐并未仔细说。夫人饶命……。”莲香说完直接跪在地上,低首认命般。 她完全是为了林子晴着想,她却不知林子晴最在乎的是子墨。这才误了时辰和关键时刻,若那时便请了大夫,或许就会不一样了。 “出去,收拾东西离开侯爷府不用再我跟前伺候。”她面色冷淡,带着疲惫和倦怠。 像她自嘲一般,她啊、就是劳碌的命。若能多一些淡然少一些权势,或许会活的更轻松一些,只是她自个不知。 “夫人不要赶走奴婢,奴婢一直跟在夫人身边不想离开,今后我肯定会好好伺候夫人,我也会待小姐如夫人这般。”莲香一听要被赶出侯爷府,顿时哭到不行。她根本没想过夫人会把小姐看那么重要,现在还要赶她离府。 她可不愿像荷香一样沦落到那种地步,活的如野草一般无人在乎。离开侯爷府,她的生活不会变的窘迫不堪,只是平日里少了精致饭食和华丽衣裳。由俭入奢易,从奢到俭就难了。 被她哭的烦躁,林子晴心中怒气消了一些,这几个丫头跟在她身边的时间许久,要真是一个个的送走,她心中也不舍。 “起来吧,你去查查近日小姐的餐食有哪些,问一些厨房里的婆子。” “是,奴婢马上就去。”她还没反应过来,抬头起身便出去。 出了门才明白,夫人这是留下她了。小姐的事情她必须下心思去查。 窗外寒风肆起,北风不要命的呼呼刮着。在侯爷府的南门之外却独独站着一人,目光深邃瞧着门内,他等了足足两日,还不见里面有消息出来,心中有些着急。 敲了门里面并无人应答,他便一直等着。 北国的冬天来的很快,走的却显迟缓。天色渐渐变短,夜色忽然之下便落了,他不得回到住的客栈。 北国的冬天冷,但外面依旧热闹喧嚣。在他住的客栈旁边便是一家风月楼,里面艳舞歌声唱的清脆娇柔,引得路人频频挺足观望。 他睡不踏实,躺在床上左右难眠。起身,找了纸张铺开写了寥寥无几数个大字,最深切的便是:望妻归。 写下的字放在桌上,他心中想到一个主意。 叠好之后握在手中,这夜他睡的有些安稳。 翌日清晨,天不亮他揣了封信站在南门外面等着。听到后门被打开,拿下锁链的声音他立刻走上前。 “怎么又是你?还要送画?” “不是画卷,我想托给小哥代送一封信件,依旧给这侯爷府的子墨小姐。”他站在外面,清瘦的身躯刚硬挺拔。但语气却极为低沉似不确定这封信会不会被交到子墨手中。 那小厮摇头不接,“我不知道你是谁这信不能拿。但近日小姐身体不适不会见任何人,你还是把信拿走吧。” “她怎么了?生了什么病?”男人着急迫切,面色关心担忧。她本是体弱应该好生养着,怎么还出了病,堂堂侯爷府还照顾不好一个娇弱女子。 “管你何事,你是什么人?”小厮不屑轻嘲说着便要关门。 他伸脚挡住大门,侧身闯入,“她是我娘子,你说我是何人?”揪住小厮衣领狠狠甩了出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