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也已经将近八岁,瞧着越发稳重秀气,模样长得也好子墨越发相像,发丝乌黑,孩童不束发,只是散落在身后,瞧着像个机灵的小童子。 顾家人数较少,并未有七大姑八大姨,他们自个小家过的也甚是和睦安康。 屋内,夏天帮清哥换下灰色长衫,套了一件银白色绣了青竹的衣服,越发显他长相不俗。 “清哥长的真好看。” “夏天也好看。”他伸手摸着她的脸,又摸了下自己的脸。笑着说,“夏天的脸滑滑的。” “清哥不许再有这样的动作,不可对其他人这样,知道么?不许摸脸、不许亲嘴儿,都是不可以的。”清哥的坏动作,越来多过分。 她心中不解,却也明白一些。爹爹和娘的感情深,时不时的小动作他们也是见惯了,但也没有这般亲昵的举动,她担心,怕是清哥被瓜田那边的粗糙汉子带坏了。 “我只摸了夏天,亲了夏天的嘴儿,没有别人。”他急于解释,眼眸喊了水意。 “好了,我知道。今儿你也要乖乖在家,我下午会早些回来,再带你一起学习绘画。可好?” 清哥整日闲在家中,并没事可做,子墨想了许久,便教授清哥作画。奈何清哥着实没有作画的潜质,学了许久,还不如安然随意画的。 不过,夏天看着却满心欢喜,清哥至少能安静下来,找到他能做的事,也好! 学堂之中,隐隐传来响亮读书之声,年轻男子驾车从门前经过,抬头望里看了下,并未瞧见任何。 驾了车,继续往前,前面的小毛驴头上挂着一个红萝卜,蹄子上的铃铛走起路来晃荡小响。 到了街口,他把毛驴拴好,自个走了进去,“掌柜的,给我来半斤椒盐瓜子。” “椒盐瓜子?客官稍等。”门店里的小厮,惊讶片刻,立刻去拿, 椒盐瓜子可是不常卖的,之前还说,不如今后就不做这个椒盐口味的,今天赶巧有人要买。 拿了瓜子,放到手中,全是封好的,年轻男子打开捻起一颗嗑开,“还是原来的味道,瞧着是东家没换。” “可您这话说的,咱们这做了好几年了,都是自家产、自家炒,味道不曾改变。” “味道不变,做法也讲究的越发精细了。你们家的小娘子可在?”年轻男子张口便问。 “客官可是认识我们家东家?东家夫人不常在镇上,一直住在戈壁村里。” “真是难得,家产做的这般大,还能控制本心,不贪,倒是极好。改日我便去拜访拜访他们。说来,我走了也有好些年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出远门游学而归的许良,今日归来,应该是医术学的不差,想当初,他也是带着清哥一起学习研究医术。 那人是个痴傻,不知这些年过去,现在如何了? 从中挑选了一些瓜子,他牵着驴子。准备在这小镇上重开医馆。 他也给师父送了信,想着过些时日他也能来了。 师父命苦,终身跟着一个女人走了大半辈子,现在未曾成家,不知他心是否疲惫,一些人、一些事终不是自个的,何必强求。 隔了半日,镇子上的人才只,薛大夫家的医馆重新开张了。 有人笑说,李大夫这下手中的生意可是会少很多。 李大夫笑笑:总归是救了人,不管是谁都可以。今后若是没病患上门,我只管做个卖药材的郎中便是。 夏天在医馆之内,瞧着他说,“李大夫先帮我抓了药,还是之前的症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