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没有被厉鬼魇过的刘大嘴,他不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听众人这么一说,不由也开始担心起来。 这个人看起来的确有两把刷子,但是不会雷声大雨点小,还没开始就被那个女人治住了吧? 只有顾学琛,从一开始就格外淡定,晏安说请他看特效,他就等着看特效就行。 两人中间隔着无数根交错的红绳,上面黄色的符纸轻轻飘动着,让晏安的身形有些看不真切。 晏安在墙前站了片刻,在他眼里,那墙面没有阴气没有怨气,与其他地方并无异常。 他的眼睛堪比阴阳眼,能轻易看出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按理说这时晏安应该去别的地方才对。 但是,他就是觉得这墙里有东西! 他取出一盒朱砂,这是他刚才自己带过来的,用毛笔沾了朱砂后,晏安开始在墙上画符。 他画的就是最简单的驱鬼辟邪符,鲜红的朱砂落在洁白的墙面上,那红色艳的像血。 这符几乎有晏安等人高,画成之后,每一个线条按照落笔的顺序次第亮了起来,光芒大盛。 远处没有见识过的几人看的目瞪口呆。 晏安收了笔退到一边,等着那女人自己出来。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后,客厅里渐渐能听到一个女人悲咽的哭声,但她依然没有出现。 晏安倒是没想到这女人这么能忍,雷火焚身都不出来。 他说,“你不是我的对手,自己出来,否则魂飞魄散。” “天师是善人,我惨死在这里还不可怜吗,天师为什么非要把我逼上绝路!” “可怜是你自己愿意,从你对无辜的人出手开始,就应该知道迟早会有今天的觉悟。”晏安不动摇,“还有,对于鬼,我从来不是善人。” 有一句话说的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当人死后因为或爱或恨的执念而成为厉鬼之后,无论它害不害人,它都已经不再是人。 对于鬼,即便它生前过的再惨,只要它手上沾了无辜人士的性命,晏安就会让它魂飞魄散。 或许会有人觉得晏安心狠,但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红色的符光中隐约可以看见一个女人被火焚烧、蜷缩着身体痛苦翻滚,她脸上一边是血,一边是烧焦的痕迹。 说她软弱可欺吧,却又狠的起来,只不过全对着自己狠了。 明明是她丈夫把她杀了,却只敢欺负一个无辜的小女孩。 晏安真怕她把自己烧死,伸手将她从墙里拽了出来。 “啊!”女人被晏安扔到红绳符纸布成的锁鬼阵中,红绳像烧红的钢筋,碰到身上就烫掉她一块皮肉。 她东窜西逃,发出渗人的惨叫。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