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重重一缩,条件反射一般地用力吞咽了一下,茎身向前一进差点逼得他干呕。祁遇白却被他这个动作服侍得下腹一紧,哑声道:“再忍一忍。” 接着他将阴茎抽出一点又狠狠向前撞,与用林南后穴时的力道一般无二,托着林南脑袋的手掌也越收越紧,没几下就浑身抽动着在林南口中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分几股射到嘴里,林南终于忍不住大声呛咳起来,刚刚入嘴的白浊从他的嘴唇大半流了出去,淌到脖子上跟胸前的毛衣上,看起来淫浪无比。 祁遇白抽出性器,背靠着座椅喘了一会儿气,眼见林南难受地弯着腰咳嗽,终于不忍地扯过纸巾帮他擦拭了几下,然后大手将他身体捞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倚靠着自己胸膛平复着。 “林南?” “咳咳、咳——”林南咳得眼圈发红,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祁先生”。 祁遇白伸手端过自己尝了一口就放下的梨汤,难得无比耐心地哄了他一句。 “喝点水,会好受一些。” 林南在做这锅梨汤时死也没有想到,自己辛苦熬出来的梨汤最后真的拿来润了喉,可润的不是祁遇白的,是自己的。津甜的滋味慢慢冲淡他口中的腥涩,顺着他被蹂躏得发苦的喉咙滑向腹中。 一碗梨汤喝掉一小半,两人的呼吸才渐趋平稳。林南靠着祁遇白微微起伏的胸膛一点儿也不愿意动,祁遇白也难得的宽纵,既没推开他也没移动身体,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搂着怀里的人,沉默地享受着高潮后的时间。 第18章 平复过后,祁遇白轻推了林南一下,示意他从自己身上起来。 林南红着脸起了身,小声说:“我去刷牙。”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林南看着镜中自己潮红的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想,别人也会为祁遇白做到这种地步吗? 应该会的。祁遇白想要什么程度的舒服都会有人给他。 那祁遇白对别人呢,会不会像对他这样,将别人抱在怀里,虽然很短暂,但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是拥着自己什么也没有做的,亲昵得像是恋人。 会吗?林南没有答案,他也不敢去找答案。水流冲走牙膏沫,同时带走刚刚的荒唐与放纵,将一切妄想都顺着看不见的管道冲刷得一干二净。 过一会儿回来,祁遇白已经回房去换衣服。林南的确有点饿了,他将粥放到微波炉里热了几分钟,安静地坐到桌边喝了一小碗。 “你是不是每次来见我都不吃东西。”祁遇白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林南转头一看,那人就站在料理台边看着自己。他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衬衫跟西裤,上面的扣子还解开着两颗,不像在工作场合那样严肃。 “正好减肥了。”林南笑了笑。 祁遇白望了他一会儿,林南一点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说:“其实你不用这样。” 林南以为祁遇白又要说用另一张嘴之类的荤话。他想,如果祁遇白真的说些不正经的,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倒不如闷头吃粥。他头埋到碗上装作什么也没意识到一样静静喝粥,眼角却带着一点笑意。 谁知祁遇白却说:“以后我不找你,你就不用来见我。” 林南拿勺的手一顿,嘴里的粥瞬间变了味道。没了香气没了鲜美,只涩,微微发一点苦。 祁遇白见他不说话,补充道:“这样你能少饿几顿。”语气听上去就像在说:我是好心,你最好明白。 林南从内心极深处往外打了一个无声的寒战,眼睛仍是盯着碗里,右手拿着勺子不断翻搅掩示心慌。 “导演说我上镜显得有点胖,所以我少吃一点不要紧的。” 他觉得自己简直像在主动请求跟祁遇白睡觉,两眼无论如何也不敢看那人。他希望祁遇白听完这句就能结束这个话题,不再对他说一些“不找你”、“不见我”之类的字眼。事实上也确实如林南所愿,祁遇白只是沉默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在看着林南的固执模样,过了片刻才说:“吃完我送你回家。” 这顿饭林南吃得比以往慢许多,每一下都细嚼慢咽,胃口也像是一下子变好了,吃完一碗又添了一碗,把锅里的最后一点粥全部喝进了肚子里。后来他又认真地收拾起了厨房,将用过的餐具洗得干干净净,每一样都好好放回原位。 碗原本都是从消毒柜里拿出来的。林南想了一会儿,走出去问祁遇白:“餐具要现在消毒吗?” 祁遇白正坐在沙发看笔电,闻言抬起头说:“我没用过,你要是会用就现在消毒吧。” “嗯。”林南点点头,“那可能得等一会儿,消好毒才能走。” 自动运转又自动停止的消毒柜早已经不需要人看着才能工作,几乎没进过厨房的祁遇白没发现林南的话有什么不对,点了点头示意他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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