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蒋少爷没有别的话,那就先回去吧。”苏怀云听着蒋睿晟的话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她年少无知的时候确实跟蒋睿晟亲近,却也是守规矩的,并没有跨越雷池一步。 怎么到了蒋睿晟的嘴里,仿佛两人之间有什么不见得光的事? 苏怀云急急打断他的话,蒋睿晟也不恼,反倒露出一抹宠溺的浅笑来:“苏妹妹不想听,那我就说点别的,比如之前说的关于妹妹身上的秘密。” 凤乾辰这时候抬起眼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开口:“在下还不知道蒋家跟苏府是同一家,我的夫人怎的成了蒋少爷的妹妹?蒋少爷还是唤她为凤夫人,或是凤大奶奶为好。” 蒋睿晟被他噎了一下,不悦地蹙眉:“关于秘密之事,我打算单独跟凤夫人说,凤大人可否先回避?” 这人倒是会蹭鼻子上脸,简直当温国公府是自己家一样,语气十分不客气。 “我对蒋少爷口中的秘密并不感兴趣,若非夫君想要见你一面,蒋少爷恐怕连踏进温国公府的机会都没有。”苏怀云听得不高兴了,冷冷说着,示意墨言送客。 墨言躬身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蒋少爷,这边请。” 他这就要送自己出去,蒋睿晟自然是不乐意的。 知道凤乾辰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两人单独见面,蒋睿晟也只能妥协道:“这秘密是关于大夫人的,凤夫人不想听吗?” 原来是此事,苏怀云眯起眼笑道:“母亲的事,蒋少爷怎的会知道?我这个独生女都不知道,蒋少爷莫不是打算诓人胡诌来着?” 见她不信,蒋睿晟也不由急了:“苏妹妹莫非忘了大夫人留下的古琴,里面有暗格,藏着对牌,藏着的两条海商路线,价值不菲。若是转手,那就是一大笔的银钱。若是不转手,自己跑商路,必定也是能转个盆满钵满。” 苏怀云挑眉,摇头道:“母亲从来没跟我提起过此事,怕是以讹传讹的流言。当年父亲也曾问过我,母亲是否留下了什么钥匙,又或是告诉我要记住哪个从没去过的地方,我是一无所知。连父亲都不知道的事,蒋少爷打听来的恐怕也是空穴来风的谣言罢了。” 蒋睿晟急了眼,解释道:“这是跟着大夫人的一个老掌事临死的时候透露的,绝不会有假。若非那老管事的儿子正是卖身到蒋家来当下人,我也不会知道这个消息。” 凤乾辰听了,好笑道:“蒋少爷怎么就不想想,若果真有其事,老掌事当年没把东西自己藏起来卖掉?那么多的钱财,谁能不动心?就是老掌事对大夫人忠心耿耿,他的儿子也未必不会动心,怎的就只透露给蒋少爷一个?光是卖这个消息,他就能赚一大笔,这辈子躺着都能过得富贵惬意。” 蒋睿晟自然不会说,此人的确有卖消息的心思,奈何大家大户连大门都进不去。 也就蒋家门槛不高,他侥幸进去了,悄声说要给蒋家递个消息,这才被蒋睿晟知道了。 此事甚至连蒋老爷也是不清楚的,蒋睿晟把这人叫过来仔细问了,把他知道的事从嘴里掏的干干净净,便找了个人烟罕见的地方直接关起来,让一个聋子来守着。 等蒋睿晟确实找到了苏怀云手里的古琴,又发现了暗格,那人的话这才应验了,他也才从半信半疑到相信。 苏怀云讥笑地瞥了他一眼,说道:“即便蒋少爷说的这些事跟真的一样,我和夫君也很难相信,要是能把那老管事的儿子叫过来对质一番,倒是有可能。” 蒋睿神面露尴尬,能够守住秘密的就只有死人。藏人的地方再隐秘,他也是不敢叫许多人去守着。 只有一个聋子,谁知道什么是就让人逃了? 索性该问的都问清楚了,蒋睿晟就直接把人杀了,连聋子都没放过。 这时候要找人来对质,他去哪里寻一个来? “此人早就病死了,再招来对质也是不可能的。苏妹妹不相信的话,可以去看看古琴的暗格。” 苏怀云当然了解蒋睿晟的为人,表面看着儒雅温和,内里其实心狠手辣。 能够守住秘密当然只有死人,蒋睿晟绝不会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