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何源和向意知两个不明真相的看着林一舟的眼神怪异起来。 “不是,你们别乱想。”时窈咳了一声,解释缘由,“今天早上语文课,林一舟上课睡觉被班主任发现,给他点起来背书,他不会背——” 郑途风打断:“他是没睡醒,眼都没睁开。” “……”时窈,“行,就按他会背那篇课文。” 陆臻跟着打断:“他不会背。你要不信现在让他背一遍。” 说着,看了林一舟一眼,跟逗狗似的,“来,舟舟,背一遍听听。” 林一舟:“……”我他妈锤死你信不信! 他很诚实的说:“我不会背。” 陆臻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然后和时窈说,“我会背。”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说“吃了吗”这件很普通的事情,但又隐隐透露出一丝骄傲。 时窈懵了一下,心情复杂,干巴巴的说,“哦,陆臻好厉害哦。” 陆臻“嗯”了一声,含蓄收下夸奖。 林一舟:“???” 大哥,有事吗?正在讲我的悲惨经历呢,怎么就开始拿我和你作对比了,还是个人吗? 其他人:“……” 心机婊:) 向意知没注意到男生这边的腥风血雨,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开口问,“然后呢?窈窈你怎么又是这样,每次在你这吃瓜都是吃到一半就没了,让人很着急上火,忍不住想揍你!” 时窈:“那算了,我不说了。” 向意知:“……” 何源手痒,又扒拉了两下耷拉下去的绿萝藤叶。 “啪叽”一声,林一舟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为了满足向意知的吃瓜欲,时窈简单总结,“就是林一舟先睡觉,接着我们班主任有点生气,又注意到旁边蔫不拉几的绿萝,训了几句,说花如其人,人什么样子花什么样子,天天就知道睡觉,连带着花都跟快死了,一点精神都没,俩一个德行。然后给他撵到前门,罚站一上午。” “卧槽,原来你们班在门口站了一上午的傻逼是林一舟啊。我早上下楼看见了好几次,还寻思着这人到底犯了什么事,站这么长时间,真惨。” 何源看向林一舟,颇为惊讶。 “滚你妈的。”林一舟骂道,他感到非常憋屈,“绿萝什么样关我屁事,又不是我负责养的,而且说不定运回来就这鬼样,跟我更没关系了。我觉得我就是背锅的,我太惨了。” 陆臻把向意知挤走,挪到时窈旁边,刚站好就听到林一舟污蔑绿萝的话,感情这是仗着人家不会说话是吧? 他指了指隔壁窗台枝叶茂盛、青翠欲滴的那盆,替林一舟的这盆作证,“你可拉倒吧,小绿刚回来的时候不仅比你长得好,比那盆长得还要好,被你影响成这样不说,你还随便造谣,这我要不替它说话,估计就是绿植界的窦萝了。” 林一舟:“……” 我影没影响它我不知道,但是它影响到我了! 而且我他妈还要供着它:) 可能是被窦萝震撼到了,郑途风实在不忍心,建议道,“我看给绿萝放讲台上吧,跟着林一舟迟早要完。” 何源颇为赞同,他瞥了林一舟一眼,眼神里都充斥着嫌弃。 “成吧,跟着我,青春活力,当代精神面貌最好的中学生之一,还爱学习。”夸完自己,陆臻转头夸时窈,“窈窈更厉害了,下次你们再见小绿,估计都能变异成茁壮成长的小树。” “……” 林一舟翻了个白眼。 陆臻开始嘲讽:“像某些天,天天都不知道干什么呢,脑子没有用可以捐了。我天天给小绿浇水都扛不住他的丧气。” 林一舟愣了一下,反问道,“你什么时候浇水了,我怎么不知道?” 陆臻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小绿真可怜,早就应该跟我了。” 时窈侧头看陆臻,目露怀疑。 自从他俩差不多算是在一起以后,陆臻做什么事都要喊她一起,像是别人下楼上厕所都是找同性,陆臻偏拉着她一起去,在门口分开,一个进左边一个进右边,出来以后在树下等对方,在一起上楼。 但是! 认真回忆起来,她好像还没见过陆臻接水浇花。 郑途风:“臻哥真的浇水了,他从这边路过,都顺手浇了一下,有时候过来说话,也顺手浇了。” 陆臻平淡的“嗯”了一声。 时窈注意到刚才郑途风落在盆栽旁边瓶子上的视线,问道,“你用什么东西浇的花?” 陆臻随手指了指那个瓶子,理所当然的说,“就这个呗,这不林一舟专门准备的浇水壶,不过瓶盖上戳的洞太少了,不太好用。”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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