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次!” 沧澜岐沉下目光,极寒、极沉、极狠的直视拓跋冠,眼中的戾气仿若爆发的野兽,几欲将人吞噬一般! 拓跋冠岂是怕事之人? 他正有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你这丧家之犬,若不是靠上北寒,你觉得、此时,你还能好好站着与我说话?” 沧澜岐目光再沉,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起,手背的青筋咔咔暴起。 “若不是看在你尚且有用的份上,我岂会容你?” 拓跋冠冷笑: “你可知自知之明为……” 唰! 话音未落,一道攻击猛然暴起! 拓跋冠敏锐的扬刀一挡: “恼羞成怒了?!” “西疆蛮夷!” 沧澜岐冷视拓跋冠,墨黑的眼中涌出狂躁的嗜血杀意: “虎落平阳被犬欺,可别忘了,猛虎始终是猛虎!” 他握紧剑柄,冰冷的剑锋映衬着他的眼眸,折射出七分阴鸷: “爪子依旧锋利!” 话音一落,长剑狠狠扫去。 拓跋冠扬刀迎去。 碰! 刀剑相撞、火花蹦射,七分陡然压抑、汹涌起冷冽的杀气! 四目相对,冷寒至极。 两人握住刀剑,当即再次攻去。 “沧澜岐,老子宰了你这兔崽子!” “荒蛮之徒!” 喝! 两抹身影当即提身,疾冲而上,刹那、打作一团! 轰! 碰! 哐! 刀剑相撞凌厉至极,空气森冷阵阵逼人! 只见,两抹身影交织在一起,每一招皆往要害逼,招式犀利至极! 周围,士兵们推开数米,远远望着这一幕,眼中满带紧张、凝重…… 空出的场地内,两人打的天翻地覆般、强大的力量掀翻石块花盆柱子瓦片,碰碰坠地、碎成一片,凌乱至极! 拓跋冠扛起大刀,使出浑身的力量、扬手狠狠一挥: “沧澜岐,受死吧!” 沧澜岐手腕一翻,长剑霎时如蟒蛇般凌厉: “你的愚蠢、倒是让我忍了许久!” “喝!” “你们在做什么!” 气氛正紧张激烈之际,一道大怒猛然划破空气。 士兵们下意识望去,脸色猛然一变: “将军!” “参见将军!” 只见,城主府外,身着银色盔甲的北宫战大步走来,扫视满院的狼藉,冷然的目光直视那剑拔弩张的二人: “这是要做什么?” “狗咬狗?” 沧澜岐与拓跋冠的脸色齐齐沉下。 沧澜岐长剑一收,冷视拓跋冠: “沧澜夜还在燕江对岸,拓跋将军便迫不及待窝里反,莫不是不想拿下沧澜?” “你!” 竟然恶人先告状? 拓跋冠手中大刀冷冷插入地面: “今夜,你阻止我埋伏沧澜夜在先,阻止北寒士兵杀我西疆士兵在后,眼下、还想要我背锅?” 北宫战顿时蹙眉。 听起来,似乎发生了很严重的事…… “如今,进攻沧澜,我西疆可是出了半数兵力。” 拓跋冠冷视沧澜岐: “收起你的小心思,老子想要捏死你、只手足以!” 沧澜岐眸目光顿沉,阴鸷之色一闪即逝: “北宫将军,西疆虽……” “够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