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投下影子来,鼻梁高挺,嘴巴翘着,好看却又丝毫不显得女气。 我正出神,他却猛地凑了过来,一口亲在我嘴上。我瞬时惊了,外头可是有人的! 他心知我忌惮外头有人,定是不会叫出声,便更是放肆了,一把将我抱起往内堂里头去。 我用着大力推他,却是那人不动如山。 他在我耳边道:“今日我同父皇讲了条件,保了岳父,你大可放心,不会出岔子的。” 他的气息就在我耳边,我登时浑身一个战栗,然后被他放在香软的床榻间。他伏在我身上,头在我颈窝间微微蹭着,深吸一口气:“你可真香啊……” 我瞬时便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脸上炸开了,面上只觉得一阵滚烫。 小小的空间里头,瞬时四周围皆是他的气息,充斥一股来自他的强烈的侵略感。我下意识地伸出手,轻抚在他肩上。他却是猛地浑身一僵,从我颈窝处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眸子里皆是爱意和迷乱,猛地又亲了上来。 他亲的极为用力,时不时还轻轻咬我的下唇,很快他便不满足于表面,试探着伸了舌头顶开我的牙关,勾弄着我的舌同他一起。 我已经逐渐失了智,只恍惚觉得他似乎在解我的衣衫。 不知过了多久,我竟突然低吟出一声来,他登时亲住我的嘴,制止了我继续发声,我亦是猛然清醒了过来。到此时才察觉,我上身的衣衫,已经被他剥干净了,他一只手正抚摸着我颈子,另一只则是覆在我的胸前…… 见我突然没了动作,他也赶紧停了下来,见我瞪他的模样,他连忙乖觉地将衣服给我理了理,却又忍不住喜滋滋的瞧了一眼小白兔。然后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将衣裳给我系好。 却是系扣子的时候,还趁机摸了一把…… 瞧我还在瞪着他,她嬉皮笑脸的一把将我抱住,在我耳边低声道:“你可真香啊!”我仿佛对他的这句话,没什么抵抗能力,以后要注意了,不能再被他这招给骗了。 他瞧着这招没用了,便继续开口,“恩,今日这报酬我十分满意,下次,下下次本大爷还会继续护着你的。” 我将他推开,红着脸,把锦被拉到自己身前,盖住。闷在里头,开口斥他,“方才还说自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真敢给自己脸上贴金,转个脸的功夫,便欺负回来了……齐公子可当真是个一点亏都不肯吃的奸商啊。” 他低声笑着,喉间发出的声音低低的,很是好听,随后又叹道:“你怎的就还未及笄?若是及笄了,早就入了我府门了,还用得着这般。” 我将被子稍稍拉下来些,露出一双眼睛瞧着他,道:“今日宫里头是怎么回事?” 他微愣一下,“来你们府上宣旨的公公没同你说?” 我心下轻啐一声,果然是他派来的,可惜我竟还用了一锭金子来撬开那公公的嘴。其实不用金子,那公公自然也是会说的吧…… “那你便说些我不知道的吧。”我轻声道。 他坐正,微微蹙了眉,将我的被子拉开,伸出手指玩弄着我的头发,“据我的线人报,容韶本是打算白日里在通格殿里头吸引了陛下,趁着皇后宫里的夜宴之后行事的,却不知是被什么人设计了。而且她混做祀人的事情,也不知是谁放出的风声。” 我微蹙了眉,她的确不可能将自己混做祀人的事情暴露出来,我心中想到一人。 只听齐渊继续道:“我猜着此人该是……孙玉裳。” “孙玉裳?” 我们二人几乎同时将她的名字说了出来。 “可有什么证据?”我轻声问他道。 却是齐渊摇了摇头,“不可能有证据的,皇后不会允许有证据留下,此事已经伤及皇家颜面,父皇更不会去深究,否则只会更伤体面。” “我是不是该叫你容渊?”我突然开口问他。 他却道:“不必,我并不改姓。” 我抬头瞧着他,名字已经入了皇室宗谱,却能不改姓,这其中究竟有何缘故?可他仿佛并不想提此事,我便也没再继续追问,想来若是涉及到利害,他也定会跟我说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