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是弟妹呢,咱们做大伯子二伯子的,可不能这样啊!” 太子气得浑身乱颤,怒道,“世间怎会有如此刁恶妇人!” 大皇子心有戚戚的应一句,“可不是么?有什么法子,全当看在五弟面子上吧。” 三皇子听的唇角直抽,连忙道,“五弟妹也是一时心急,要我说,还是先把五弟放出来吧,叫五弟在父皇跟前侍奉汤药赎罪。” 谢莫如道,“我倒是乐意,就是不知太子与大殿下乐不乐意?” 大皇子刚一时口快,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这会儿听到这话,道,“我倒是没啥,毕竟,老五也是好心呢。” 太子则道,“此事,总不能没个处置。” “如何会没个处置?”谢莫如问,“夏青城呢?” 太子不想理这女人,大皇子正思量他刚说谢莫如坏话还叫她听到谢莫如会不会报复他云云,三皇子对谢莫如道,“已关起来了?” “这样的东西,还关着做甚?”谢莫如道,“不如杀了,以儆效尤。” 大皇子道,“这个,毕竟得看老帝师的面子吧。”关键是,诶,薛帝师就在这儿呢,老五家的一向聪明伶俐,不会没瞧见吧。 “什么老帝师?不就是薛南山么?别的事情能讲情面,事关陛下性命,难不成还能讨价还价了?我听说,那夏青城就是给薛南山教出来的,夏青城把陛下治坏了,理当诛其九族,可听说他是弃婴,无家无口,九族也只他一人。既薛南山是他师父,不若诸薛南山一门,以平此恨!”谢莫如这一套阴恻恻的话说出来,大暑天的,诸人都不由打个寒噤。 谢莫如对大皇子道,“大殿下可是陛下长子,素受陛下爱重,我妇道人家无甚见识,也知道得为父报仇的意思呢?大殿下说,我的话在不在理?” 大皇子怒:尼玛这是捏软柿子呢! 大皇子郁闷的快要吐血了,外头于公公进来回禀:禀太子,老帝师来了。 太子道,“让他进来。” 薛帝师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大好,当然,穆元帝出了事,气氛好才能有鬼,但进得内室,就见诸皇子之外,还有一位二十许岁的王妃大妆的妇人坐在龙榻一侧。薛帝师毕竟曾混过帝都高层,知道皇室女人多保养有道,这位妇人瞧着年轻,怕也是三十出头的年岁了。薛帝师略一沉吟,就猜出了这位王妃的身份。 薛帝师躬身行了礼,道,“既有内眷,草民先行退出。” “不必。”谢莫如看薛帝师一眼,道,“咱们正说呢,你老人家的好徒弟把陛下医坏了,你老人家有见识,还做过帝师,说一说该怎么办吧?” 薛帝师道,“能否容草民为陛下把一把脉。” 薛帝师把过脉后,轻轻吁了口气,道,“陛下脉象尚在,并未比先时坏下去。” 大皇子只得将当时驱毒时的情形与薛帝师再讲一遍,薛帝师道,“驱毒不比别个,倘是陛下实在不好,草民无话可说,今陛下并未见龙体败坏,殿下们暂且安心,未尝没有一治之机。” 谢莫如挑眉,“我不懂医术,几位殿下也没听说哪个精通此道的,你既是夏青城的先生,不妨想个医好陛下的法子。这么昏迷着可不行,得把陛下治好了。” 薛帝师看向太子,一派不解的模样,“不知这位是?” 太子叹,“这就是谢王妃。” 谢莫如冷笑,“我家殿下因你那徒弟被关到宗人府去了!” 薛帝师道,“草民并不知此事。” “就是怕你不知道,才跟你说的!”谢莫如道,“我这做苦主的,总有资格来问个究竟吧?不是薛先生一来也先问是贵徒安危么?自己人自己疼,我与薛先生一样,皆不能免俗啊!” 太子冷冷道,“只要父皇有救,孤立刻让老五出来,闽王妃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