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静一静,听听老帝师的意思!” 谢莫如道,“夏大夫出来,我丈夫就要出来。” 四皇子立刻帮腔,“闽王妃说的在理,没道理罪魁祸首都放出来,独关着五弟的道理。父皇正需人侍疾,且,既然老帝师有法子治愈父皇,五弟也就有功无过了。” 薛帝师突然说一句,“陛下的龙体,还是要细斟酌的。” 谢莫如轻摇手中的雀翎扇,带起阵阵香风,谢莫如淡淡道,“我不懂斟酌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给薛先生透个底,当初请你一并来的主意,就是我出的。那时我便想好了,您要是如传说中的那般惊天彻地的本领,把陛下医好,那是皆大欢喜。倘陛下有个万一,您老人家身为夏青城的恩师,必要陪葬!” 薛帝师苦笑,“草民与娘娘并无冤仇。” “这话就外道了,谁叫您名声在外有本事呢。”谢莫如道,“您就当我讹上您了吧。”说着又转向大皇子与太子,“太子殿下、大殿下,我家殿下的事,还望您二位给句公道话。” 大皇子劝她道,“弟妹先回去,我们商量出来,立刻着人给你送个信儿。” “不成,我立等。”谢莫如还道,“你们快些,别耽搁了陛下病情。” 太子气得牙根痒,几位皇子一通商议,最终的结果是,夏大夫为穆元帝诊病时,五皇子可以旁观,其余时间,仍要住到宗人府去。 谢莫如道,“何需去宗人府这般麻烦,不必治病时,就让殿下跟着夏大夫,一并由人看管。倘陛下有个好歹,再一并治罪不迟。” 太子咬牙忍了。 “就劳薛帝师也一并与夏大夫同住吧,一把年纪,别到处乱跑了。”谢莫如起身道,“我这就去瞧瞧太后娘娘,她老人家素来胆子小,这会儿不知吓得怎么着了呢。对了,还有一事要禀明太子殿下,不知谁奉了东宫伪命,竟阻我进宫。真是笑话,我堂堂亲王妃,无罪无过,还不能进宫了?” 谢莫如一阵香风的走了。 慈恩宫果然一派凄凄惨惨的样子,谢莫如未见到太后,估计是哭得不行去后面歇着了,自长公主、公主、皇子妃、宫妃们都是在的,谢莫如进门就一句话,“姑妈莫要担心,薛帝师说,陛下还是有救的。” 文康长公主起身到谢莫如跟前,问,“可是真的?” 谢莫如点头,“我说了,他要治不好陛下,就要他命!” 文康长公主:…… 不过也正因谢莫如带来的消息,胡太后原是正躺床上哭呢,结果一听皇帝儿子还有救,立刻跳了起来。只要有一线生机,胡太后就觉着,她的皇帝儿子绝对能康复。 谢莫如出宫时上了文康长公主的车,把家里孩子侧妃托给长公主,文康长公主担忧道,“薛先生也没有万全把握么?” 谢莫如道,“陛下中毒已久,薛南山也不是神仙。不过,为着自身性命,估计他也会尽全力的。” 文康长公主道,“孩子在我那儿,你只管放心,不论如何,我都会保住他们平安。” 谢莫如微微欠身,“多谢殿下,而今,我能托付的人,也只有殿下了。” 文康长公主拍拍谢莫如的手,“放心。”这话不知是对谢莫如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谢莫如回了王府,不过,并没有让大郎几个与三位侧妃回来,着大管家去送的消息,让他们只管安生的在各自岳家与长公主府住着。 文康长公主倒没什么,事情最坏,无非就是闽王倒台,但闽王毕竟是穆元帝亲子,四郎几个都是正经皇孙,文康长公主的身份,护住几个侄子是没问题的。 永福公主回府,才知道女婿大郎过来的事,永福公主一向直言直语,对大郎道,“定是那姓谢的想的主意,只管住下就是。你父王现下也没事了,已经回了宫里。”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