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婚姻大事,父母之命。”荣昌说,“你也别看了,动静太大,让人瞧出来就不好了。” “这有什么关系。”常寿噘嘴说。 “好了,见也见了,把帘子放下,我们回宫吧。”昭宜说。 常寿眼睛一转,她现在正是喜欢玩的时候,转回身去拉着荣昌的手摇晃,“大姐姐,我想去街上玩一会。” “有多想去?”荣昌笑问她。 “很想去很想去。”常寿说。 “老师布置的女红作业。”荣昌问。 “我回去就做,绝不拖延。”常寿举手表示说。她上课是认真,但是做作业却总不积极,一拖二拖,最后只完成最后一份的作业,之前的作业就自然而然的赖掉了。 “看来是真的很想去。”荣昌笑道,她问昭宜,“昭宜想去吗?” “瞧着今天太阳有些大。”昭宜说。 荣昌就对无虑说,“姑姑陪着常寿下去转一圈回来吧。我和昭宜在马车上等着。” 无虑点头。 无虑带着常寿下了马车,宫人给荣昌和昭宜重新泡了茶,昭宜看着荣昌,“你也太小心了,出去走一圈也没什么。” “这个节骨眼儿,要是让母后知道,她又要担心了。”荣昌说,“就怕我桀骜不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母后也是爱之深。”昭宜说。 “我这个已经过了明旨,看不看也就那样。”荣昌说,“父皇现在也在给你看驸马了,在没定下来之前,你要去看看,选个合眼缘的才是正经。” “我听父皇母后了,肯定不会给我找个差的。”昭宜说。 “也是。”荣昌说。 常寿下了马车,就要往大街上窜,无虑拉住她,“小姐,咱们慢慢的走,走边边上。” “姑姑,你看见那个领头的人吗?”常寿问无虑。 “看见了。”无虑笑说。 “大姐姐为什么不想看?”常寿不解。 “大小姐,早就看过画像了。”无虑说,“我也是看过画像的。” “画像像吗?”常寿问。 “七八成有了。”无虑说。 常寿扁嘴,她看看这个摊,看看那个摊,也不买什么,只是看看,走到宽阔处,围着许多人,常寿就要凑上去看热闹,无虑拦不住,急的在后面跳脚。 仗着人矮,常寿挤进内圈,围在中间的竟然是一具白布盖着的尸体,然后边上跪着一个哀哀凄凄女子,白布麻衣,头上插着草,还有一张纸板,上面写着卖身葬父。 “哎呀,这么可怜的呀。”常寿暗道,“她要多少钱葬父,为什么这么多人围着,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常寿见一圈人都只指指点点,却没有人站出来帮忙,颇觉真是人心不古,回头一定要跟父皇说,京城人都太冷漠了。 她走到那女子面前,“你要多少钱才能把父亲下葬。” 那女子楚楚可怜的抬头,看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姑娘站在自己面前,垂眼说,“妹妹,这不是你玩的地方。” “我不是玩。”常寿说,“我有钱,你需要多少钱才能将父亲下葬,我给你。” “小妹妹,你的家人呢,快去找吧。”女子说。眼前的小姑娘身上穿的,脚下踩的,头上戴的,都看的出是好人家的女孩,她说有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