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盛身上。太后偶然得知便将陆盛接至慈宁宫照看了一段时日。 于陆盛而言,太后是比皇后还要亲近的人,幼时的陆盛也曾依附过她一段时日。 此时,陆盛闻言,看了太后一眼,见她气的不轻,便很是听话的掀衣跪了下去。 太后举起拐杖狠狠打在他背脊上,怒道:“今日哀家若没及时赶来,你是不是打算逼宫!” 陆盛跪的笔直,那拐杖打在他身上,他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云淡风轻道:“祖母不是赶来了吗?” 他当时知晓其中或有诈,但是久未得到百府暗哨的确切消息,便是忍不住去了御书房,但此前,他亦命人前去联系孟府,同时传令京都外他的军队早做准备,除此外,他做了另一种准备,命人前去寻了太后来。 如若有机会,他并不想同献文帝拔剑相对。 太后见他一脸平淡,气的一把将手中拐杖扔在地上,呵斥道:“孽子!” 陆盛余光瞥见那被扔在地上的拐杖,微微叹气,起身将拐杖拾起交给太后,柔声劝道:“皇祖母莫要气了,不值得。” “不值得,那什么值得!” 太后是渔家女出生,前半辈子只是一普通官员的妻子,想法仍停留在父慈,子孝,兄良,弟悌的阶段。 她的命好,比她儿子,儿媳,孙子的命都好的多。 陆盛不甚在意道:“皇祖母心疼儿子,那也心疼心疼我罢。” 他说这话是藏了私心,太后为人如何,他最是清楚,示弱只是一种手段罢了。 太后接过他递来的拐杖,驻在地上,闭上眼缓缓问道:“你方才所说的心爱女子可是东宫那名傻丫头。” 傻丫头? 陆盛未明确回答,只道:“若有缘,孙儿会带她前来见一见你。” 他的防备心还是太过! 太后皱眉,“那赵家那丫头又待如何?” 话落,她已是为陆盛做了决定,“赵家那丫头同你也有情谊,日后你总不能偏心太过,过于薄待她。” 这事着实说不好,陆盛只哼笑一声,见她提起此种话题,便是知晓气已是慢慢消了。 他心中记挂着古旭,便道:“皇祖母,孙儿如今有事在身,便不细聊了,你如今年岁大了,还望多注意身体。” 太后颔首,见他转身离去,又突然将他唤住。 “盛儿。” 陆盛回身,笑着道:“皇祖母可是舍不得孙儿?” 太后坐在软塌上静静的看着他,幽幽道:“哀家前半生过的顺遂,后半生居于高位,却是过的并不好。” “哀家实在是不想看到父子相残的景象。” 陆盛立在原地,闻言,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皇祖母可真是过于偏心了。” 这话应当说给献文帝听的。 陆盛离去后,太后唉声叹气,一年长宫人步入正殿伺候着,突然听闻太后道:“这皇宫着实是不安宁,阿亚我们一道去宫外的灵隐寺待一段时间吧,我也好久未去上香了。” 孟府 古旭被带至一间厢房,曹方却因着路上牙尖嘴碎被压去了柴房待着。 厢房内初时还有侍女守着她,见她傻傻的抱着一堆衣服坐在床沿上却是放松了戒心,聚在一处闲聊,不久便也陆陆续续的出了房门。 见人离去,古旭急步走至门前,轻轻拉了下房门,见已被人锁死,心中疑虑更甚。 百里虞扬到底和孟泽言商量了什么? 将她关押在孟府又是为何事?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