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到更多的关注也是自然的,因为她是公主啊。徐茵茵反复想着‘她是公主’这四个字,解决了自己的一切烦恼,也暂时抚慰了些不平心绪。 一行人走在山路上,第一个遇到的便是月老庙。魏元音瞅着外面系着红色丝带的合欢树,随便找了个树桩坐下:“你们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左右没什么想求的。” 殷瑶和徐茵茵具是踟蹰,最后还是徐茵茵先红着脸跺了跺脚先跑了进去,殷瑶笑着摇头也跟上。 魏元音身后站着侍女丫鬟,也不好随处乱逛,只好东瞟西瞟起来,最后将视线定在了月老庙的大门口,久久,发出一声轻笑。 “茵茵这丫头,看起来是有了心上人了。”因为有了目标和希望,才会虔诚到无以复加,抽签都是小心翼翼。 她也没在意,将视线又扫向合欢树,谁知道这一扫,便看到有什么向自己脸上糊了来,下意识就是伸手一抓,捏在手里一看,正是红色的丝带,上边还端端正正写着字。 “幼牵青梅两不离,瓜报琼瑶难无欺。” 作者有话要说: 殷小予:暗搓搓地潜进了媳妇的闺房居然没被发现,嘻嘻嘻! 小音音:……什么鬼? -------------------------------- 叮叮叮,有奖问答,猜猜看最后那个是谁写的啊~ 第三十二章 魏元音不明所以地看着这句话,站起身想帮许愿人把这丝带挂回去。 青袍白裘出现在她的面前, 一双目中饱含笑意, 看到她抬头,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声:“祁安公主。” “是你啊。”她怔怔看着对面的人, 可能身体还没有好利索, 竟然着了一身冬装, 想必是十分怕冷的, “你怎么在这里。” 薛子期拢了拢白狐裘,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魏元音的手, 忽然笑道:“公主殿下也喜欢这些, 那在下去帮公主挂上吧。” 说着, 他便伸手从魏元音的手里抽走了红色丝带缓步向合欢树走去, 抬起头望了一会儿树桠的顶端,最后挑了一个能够到的最高的地方,细细绑了上去。 魏元音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做这些动作, 等他走回来才垂下眼帘淡淡说了声:“那不是我的, 是风刮来的。” “是吗?”薛子期微微一怔, 旋而又缓缓绽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即便是旁人的,想来也不希望自己的一番心意随风而去。” 说了这样的话, 他回头望了望系着红丝带的地方,忽然, 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两声轻咳溢出喉咙。 魏元音原本想转身就走, 听到这番动静,不由自主地转身看他:“本来只是外伤,怎么又染了风寒,春试虽然重要,却也要保重身体。” 薛子期弯了唇角:“方才公主问子期为何而来。” 明明是最温和不过的笑意,却同二月的寒凉一起让人抖了下。直觉的,他接下来的话,魏元音就不想听,她后退两步,勉强扯了个笑容想要匆匆告辞。 对方却不给她机会,立刻斩钉截道:“子期为了殿下而来。” 薛子期逼近一步,目光灼灼,看向魏元音是毫不掩饰的炽热和迫切:“自从听公主一曲《忆水怀》,子期便心生仰慕,而和公主接触后更是觉得公主殿下率真可爱,不知公主殿下可否给子期一个机会,让子期照顾公主。” 少女白着一张脸,看着薛子期不言也不语,原本因为他爹就生出警惕的心此时更加紧张,隔阂顿时就拦在了她面前。 她强自镇定地握紧拳头:“薛子期,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西山,又在这里等了多久?” 还当他的风寒是哪里来的,若是早早就在西山守株待兔,可不就得了风寒嘛。 薛子期微微垂下眼帘,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元音,将自己的推断缓缓道来。 “半月之前,学子们中间就传遍了,西秦使者要来恭贺陛下大婚,而公主您的身世也是众所周知,想必不会安安稳稳地看着西秦使者在盛安作威作福。摄政王与陛下又格外宠爱您,必定会让您先离开盛安散心,却舍不得放到远处,那只有西山这一个地方了。因知道殿下前日及笄,所以子期是前日傍晚到的西山。” 语毕,他捏出一个木盒:“公主殿下的笄礼子期憾不能至,只好微备薄礼望殿下海涵。” “不用了。”魏元音错过目光,这个人显然工于心计,心思之深,他的东西半点都不敢沾。 只是……她的视线微划过那个木盒时,又被上边的花纹定住,她目中流露出惊讶和不可置信,面上的神色也变幻不定。 “公主殿下若是不接,子期可会伤心的。”木盒又递了递,等待着新主人的接纳。 魏元音双手捧过盒子,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上边的鎏金花纹,这是魏家的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