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庭芳欲-火如焚急切难熬,忽闻得清浅的令人沉迷的熟悉气息,当即伸臂狠狠揽住。 他的胸膛紧实坚硬,简雁容身上还穿着锁子甲衣,只撞得胸口一窒,疼得差点背过气去,龇牙难受,许庭芳低叫了一声,伸手在她身上粗鲁地摸索,没摸到想要的,难耐地叫道:“严容,我痒,你摸摸我……” 简雁容一呆,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试探着摸向许庭芳断袖之处,许庭芳身体一僵,眉头紧锁又松开,清冽冷峻的脸如冰遇上火,须臾工夫,春波荡漾,翠-色染满眼角眉梢。 “严容……”许庭芳迷迷糊糊里不停叫,扭着身体,痛苦又纠结,不停扯衣服,身下蓝色床单被汗水泅湿了,湿漉漉的靡丽情-色,窗外太阳升到半空中,房间光芒点点,窗前怒放的梅花鲜艳如霞,须臾工夫,许庭芳把衣服全然扯掉了,肌肤闪着汗水的莹光,淋淋漓漓,简雁容在心中暗骂了书砚几声,抬手用力将许庭芳翻过身去,狠压住他乱踢的双腿。 “严容,我决不雌伏……”许庭芳不满地叫。 “雌伏你个头,只是帮你解掉药性。”可是醉糊涂了,连自己是女人的事都忘记了,简雁容勾住他脖子,凑过去含住他絮叨不休的嘴巴。 许庭芳低吼了一声,热烈地回吻,他的吐息像灼热得像一团火,口舌牙齿都在动,热情得仿佛要将她吞吃进肚子里,简雁容嘴唇被吮麻了,呼吸都快被堵住了。 喘-息声伴着口水吞咽的声音,狂风暴雨般回响,热烈、放荡、如火如荼的激情燃烧……简雁容悄悄探了手往下摸去,许庭芳的男性阳-刚在这样激烈失控的情况下,果然如她所料,一点动静没有。 死书砚,下调-教小倌儿才用的药也不怕许庭芳清醒过来把他当泡菜腌了。 简雁容一面骂,一面悄悄伸手,轻轻按住许庭芳括约肌部位。 只是在野史闲书上看过,此时此地,只能试一试了。 第五十回 房中闷吼声阵阵,书砚和韩紫烟坐在西厢廊下,韩紫烟低眉睑睫,书砚红了脸,低垂着头臊得慌。 声音越来越激昂,再没个停歇之时,书砚按捺不住小声道:“我家公子会不会被严公子始乱终弃?” 始乱终弃也得看简雁容有没有那个始乱终弃的本事,一个女人怎么对中了对小倌用催-情药的男人始乱终弃? 韩紫烟暗暗冷笑,面上却一丝不露,拍拍书砚肩膀,说:“你为你家公子做到这一步,下面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走,我请你到酒廊喝酒,别打扰你家公子了。” 过得些时,简雁容发现许庭芳所中之药非得被男人……否则无解,就会拍门喊书砚询问,得把书砚带走。 她支招让书砚买的药,药性甚烈,没有委身男人发-泄则有丧命之虞,不泄身,简雁容一个女人……管教她呼天不应入地无门,天明了再来给许庭芳收尸。 如策着千里宝马在辽阔的草原上狂奔一般,脑子里空荡荡的,身体腾云驾雾,虽不是实打实的行云布雨,看着心上人意乱情迷,快-意也满了十二分,简雁容浑身着火,喉间焦渴,神魂颠倒,策马乘风,沉沉颤颤再难打住。 也不知是药性烈,还是沉迷其中的人借势纵情,这一场不是欢-爱的欢-爱,至红日西坠方停。 许庭芳沉沉睡了过去。 幸好闲书看得多,也幸好这方法对头,不然,若把许庭芳交给男人,怕是他清醒过来后没有面目活在世上了。 简雁容倦极,然而床上汗水秽-物交织,勉强忍着疲乏起身,倒了炭火架上的热水进铜盆里,给许庭芳抹拭身体,另拿了里衣中衣亵裤帮他穿上,把床单被子换了。 许庭芳睡死过去,简雁容把他从床这头推到那头再推回来,他也没醒转,只嘟哝着,满足地哑声不停喊“严容”。 简雁容被他叫得心头痒将,如有无数只猫爪子在抓挠。 没有灯火,房间光线不明,许庭芳的脸在暗影里更增添了一股迷的阳刚味道,简雁容静看了许久,轻叹了口气,替许庭芳掖好被子,转身,房门锁着拽不开,难不倒她,拉了房中桌子来到窗前,爬上桌子翻窗而出。 君既无心我便休,可许庭芳这样子,哪像是无心之人。 再是剔透玲珑,此时也慌乱迷茫,无措彷徨。 程秀之接到韩紫烟的来信时距写信之时已过了两日。 利用书砚给许庭芳下小倌用的极性烈的催-情-药,又寻机将严容和他锁在一个房间里……如此这般,一人□□不过丧命,一人脱阳而死,神不知鬼不觉,许临风事后气极调查,也怨不了谁。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