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穿越了腾格里沙漠,顺河西走廊而上,一直开到了敦煌!大漠孤烟、古道驼铃,都是这辆越野车为我跋山涉水,披荆斩棘!所以说,好车能载着人前往正确的方向,契合自己的车,才是男人的灵魂伴侣啊!” 周晖砰一拍小破车的前盖,发出咣当巨响。 “说得太有道理了!”张顺大力鼓掌附和,然后问:“——那我哥呢?” 周晖:“……” 周晖突然打了个寒颤,回头看楚河。 只见楚河面无表情,慢条斯理的放下锅碗、无烟炉,把还没烧的糌粑面搁在地上,转身走了。 “老婆——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晖飞扑而上,双手大张直冲楚河大腿,姿态优美如同被剁了尾巴的野狗。下一秒楚河敏捷抽身避过,钻进汽车,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老婆!我是爱你的!”周晖一边摔门一边泪流满面呐喊:“别听傻逼小舅子挑拨离间,我明明不是那个意思!老婆,开开门啊!晚饭还特么的没煮哪!” 楚河在车窗上打开一条缝,冷冷道:“让你的灵魂伴侣煮去。” 周晖:“……” 周晖终于知道了叨逼叨的严重下场。他眨巴着眼睛,嘴巴开合数次,刚灵光一闪准备说车是我灵魂的伴侣但亲爱的你是我灵魂的主人,就只见楚河悠悠一笑,充满恶意:“去吧,前夫。” 周晖站在生了一半的篝火前,神情恍惚,内心受到了一千点暴击伤害。 张顺大大咧咧坐在空锅边,用铁勺子当当当当敲空碗,唯恐天下不乱:“周老大我要吃饭!我是国安编外临时工,作为上级领导你不能不保证临时工的差旅福利!我要吃饭——!” 周晖怒道:“你自己不能煮吗!” “我不会,”张顺无耻道,“爷是标准富二代,从来都是小美女争着给我煮饭的。” 周晖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敢怒不敢言的打了水,叼着烟开始和青稞面。和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煮上,也不顾沸点不沸点的问题了,继续跑去咚咚咚敲车门,可怜巴巴道:“亲爱的我错了,车是我灵魂的伴侣,你是我灵魂的……” 车窗再次打开一条缝,楚河冷冷道:“你灵魂的二奶?” 周晖大惊,条件反射道:“怎么会呢?!必须是大房啊!”紧接着话音刚落他就恨不得甩自己一大嘴巴子。 楚河面无表情,再次关上了车窗。 周晖郁卒得要命,含泪煮好了半生不熟的糌粑粥,把扑上来要吃的张顺踹一边去,先盛了一碗热腾腾的吃食去敲车门。 楚河却在后座上吃张顺带来的零食——果脯,瓜子,巧克力,脱水蛋糕;周晖摇着尾巴拍车窗,指着手里的碗大声道:“吃那个不健康!来!老公给你补充点蛋白质!” 楚河摇头示意不要,周晖再敲;楚河又摆手示意走开,周晖还敲。 周老大锲而不舍金石为开,楚河终于第三次摇下车窗问:“你到底想干嘛?” “亲……亲,来给你送饭。” “不要。” “来嘛亲爱的,老呆在车里不健康,空气不循环,影响肺部氧气质量……” “我觉得还好啊。”楚河若无其事道,“毕竟作为大房,要注意和你的灵魂二奶联络感情嘛。” 周晖呆若木鸡,嘴角抽搐,捧着碗在风中石化成了一块块。然而下一秒楚河把他彻底击碎了:“——哦对,不好意思,是前任大房。” · 晚上三个人还是在车厢里过夜,周晖想方设法要跟楚河一起挤到后座上,无奈张顺屁股黏在他哥身边,赶都赶不走。最终周老大只能回到驾驶席,一个人委委屈屈地孤枕独衾。 然而到了半夜,他偷偷溜下车去,在拉萨河边的石滩上捣鼓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偷偷摸摸的回车上弄醒了楚河:“亲爱的,给你看个东西,过来过来!” 楚河睡得正熟时被弄醒了,外面又寒风凛冽,他唯一的想法是把周晖塞出去然后继续睡。然而周晖一个劲捣他,几分钟后楚河终于无奈的坐起身,披上冲锋衣,走下车嘶哑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晖神秘不答,拉着他的手走向拉萨河,站定在一片凌乱的石滩上。 西藏的夜空广袤浩瀚,银河横贯长空,千亿群星安静地闪烁在天幕中。 周晖抬起手,一道无形的光膜平地而起,在高空中拉伸扩展,变成一面覆盖天空的透明银幕。巨大的银幕中,星辰仿佛被神秘的力量推动,一颗颗接二连三离开轨道,渐渐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