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不能早朝,为了稳住局势,由这口技异人模仿父皇的声音上朝,朝上拉了帘子,说父皇有恙在身,不能见风,总算捱过了两日。如今养心殿是陈质把守,父皇由我母妃亲自服侍。” 已经严重至此,吕妍大惊,这能保住几日?魏王如此深沉,能瞒得几时?吕妍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刘卓见了,忙上前扶住她,接着打横抱起,把吕妍抱入耳房。 “叫你躺在床上,你偏要下床,太医说你不能操劳,我一直不想把这朝中之事告诉你,就怕你多想,今日听到,你也不必着急,有我在,我必保你母子平安撤出京城。” 吕妍拉住刘卓的手,不理他絮絮叨叨的声音,紧紧的抓住他宽大厚实的手掌,双眸焦急的看着刘卓,道:“异,你如今不能再有任何分心了,若是真不能,便舍了我们母子吧,只要有你在,才是父皇和母妃最大的安慰。” 刘卓反握住吕妍的手,双手把吕妍的双手捂在里面,放在唇边吻了吻,声音低哑的说道:“若没有你陪伴在我身边,我要这江山又有何用,说好了,一起撤出京城,回彝地去,咱们说好了,我怎可舍得下你!” 两人抱在一起,吕妍心乱如麻,偏偏在这个时候她怀了身孕,只会给刘卓带来累赘,她一手环住刘卓的腰身,一手托起刘卓的大掌抚在小腹上,刘卓上一世这么勇猛,他们一家会平安的,会全身而退的。 刘卓就这样惊心动魂的上了几日早朝,吕妍守在书房,思虑了许多的事情,直到吕妍看到书房墙壁上挂着两人的字,一个是“德”,一个是“同”,想起当日两人争执的画面,吕妍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流下了眼泪,果然怀孕的人就是脆弱,动不动就流眼泪,把上一辈咬牙切齿的眼泪都流完了,仇也放下了。 吕妍吩咐妙真传来鲁萧,今日没有叫来刑瑞,看着座下一脸严肃的鲁萧,吕妍笑了笑,道:“相必先生也知道我要说什么吧。” 鲁萧脸色暗了暗,许久才发话:“我鲁萧行走大半生,行行□□,什么人没有见过,除了殿下,便属娘娘让我鲁萧心服口服,娘娘之大义,鲁某自然知晓,但鲁某只想奉劝娘娘一句,依着殿下的深情与执着,若没有了娘娘,殿下便失了半个人,剩下的一半如同行尸走肉,只因我们这一干追随的臣子,可我们并不想看到这样的殿下,也不想让娘娘成全大义。” 吕妍叹了口气,“先生果然是先知,只是我也并没有放弃,只是想让先生帮个忙,若是那日到来,若是我来不及,还请先生撒个谎,先把殿下弄出京城再说。”吕妍说完,从案几上拿出一封封了腊的密函递到鲁萧的手中。 “若是殿下不信,便把此信交给他,若是我们都能平安撤出京城,出了京城,便消毁此信,就当什么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鲁萧闭了闭眼,才道:“殿下一向心智不凡,怎会察觉不到?” “但至少可以骗他出城,之后如何,你们斟酌着去,只是……纪将军那边,你们还得留意,此人野心勃勃,若是一心向着殿下倒好,若是不然……”吕妍从袖拢中拿出两张令牌,一张是印着梅花的银令,一张是像兵符一样的金令。 “银令是我手里的全部财产,若能平定彝地,此笔财产便是彝地的根本,依着先生的才智,此事不难,必能让彝地百姓的财富翻倍。至于金令,若是纪将军有异心,便在去彝地所经过的鬼雾山,召令我属下死士一万,首领是我先前的暗卫杜影,全是江湖中人,半路便灭杀纪将军,以绝后患。 “以上两件事,我全都交给先生,还望先生不负我重托。”吕妍诚恳的看着鲁萧。 ☆、暗道逃生 鲁萧起身,上前规规矩矩的伏地行了一个大礼,“鲁某今日代殿下代府中重臣谢过娘娘,鲁某今日在此发誓,若违背娘娘所付重托,必五马分尸,不得善终。” 吕妍看着鲁萧发完誓,才松了口气,也只能放手一博了,这事交给谁都不合适,毕竟那纪将军可是个老油条了,即使是吕妍,也未必能对付得了。 “尚有一事,前几日我便去信给我娘家,通了信后,希望先生今夜把我嫂子及孩子先送去萧王府,至于我双亲,三品大官不能无端端失踪,将来若来得及便带上,若是不然……便这样吧。” 鲁萧慎重点头。 吕妍等回刘卓,今日膳食司又上了一桌子好菜,吕妍备了酒,换了新衣,头发盘成高环望仙髻,高环巍峨,珠翠珍宝,金簪风钗,显得雍容华贵,上身大红五彩妆花十样锦通袖袄,下身绣花红绵裙子,耳上珍珠金凤耳钉,玛瑙手镯,一身喜气,骄艳胜过成亲的那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