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卓看着眼前柳眉杏眼,眼如春波,肤色莹润,柔美如玉的吕妍,瞬息恍了神,分不清这是又回到洞房花烛那夜,轻轻挑开红盖头的那刻,还是一直就在那艳色里未曾醒来,他痴痴地看着眼前含笑如春风的吕妍,一颦一笑,忽嗔忽怨,那双明澈如水的眸子,黑得让人心醉,刘卓不薄不厚的唇微微一张,轻唤:“娇奴……” 吕妍倒了两杯酒,一抬头就见刘卓那痴痴地目光,心怦怦直跳,她想了想,拿起杯,含了口酒坐入刘卓怀中,双臂搂住刘卓脖子,哺入他的口中,只见刘卓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那男性象征的性-感喉结上下动了动,吕妍口里的酒被他全部吞咽,却依旧吸吮着不愿放开,吕妍不自觉飞霞染满双颊,桃红粉嫩,粉黛峨眉,一室绮旎。 不知几时,吕妍已被刘卓抱入软床,上面金丝锦被,连理枝,鸳鸯锦,正好应景。 刘卓双眸炽红,勉强撑起上半身,犹豫的看着吕妍,看着那因他粗暴的吻而肿涨饱满的朱唇。 “怕是……不妥。”刘卓低哑的声音说出几字,吕妍还不曾从那迷茫中清醒过来,双臂一缠又把刘卓拉入怀中,两人缠-绵在一起。 刘卓动作越来越粗,越来越得不到满足,只有不断的索取,不断的…… 许久,刘卓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抬起头来,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吕妍,深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接着拉下吕妍不安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腰身,铁臂揽过吕妍,侧身紧紧地抱住她,光洁的下巴抵在她的秀发当中,他忍不住把鼻子在浓密的秀发中嗅了嗅,那股吕妍身上独有的芳香传入鼻端,底下顽固的抵住,他低哑的叹了口气,“你这个妖精,明知道不可以,你还这么放肆。”那声音低哑中带着那欲求不满的性感与压抑,听在吕妍耳中,就像一计催-情-药,吕妍双眸迷离,身子动了动,猛的滑入被中。 只见刘卓低吼一声:“该死——”接着嚎出了声,“娇奴……” 天边露出鱼肚,刘卓一身轻爽的起身,就见怀中的小女子动了动,卷在一起,像极了某只宠物,刘卓忍不住伸手拂开吕妍额前头发,上前印上一吻,想起昨夜,刘卓脸一红,眼里心里却是满满的欢喜,伏在吕妍耳边低喃:“此生有你,我刘卓死而无憾。” 吕妍显然睡着了,一动也不动,刘卓低嘲一笑,他这是入了魔,恨不能天天与她厮守在一起。 刘卓起身,独自穿上衣裳,回头望了一眼,才转身离去。 脚步声远去,吕妍从床上起身,望着空空如也的寝殿,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临走前那句:“此生有你,我刘卓死而无憾。”吕妍再也忍不住,抱头默默地哭了起来,两世的委屈,两世所寻找的人,这一生完成了,完满了,真的完满了。 吕妍轻抚小腹,哭着又笑着说道:“孩子,你能有拥有一位这样英雄一般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为父亲,你真的幸运,也是母亲的幸运。” 吕妍起身,妙玉服侍她洗漱梳妆,今日穿得是一件交襟藕荷色小袄,下身是月牙白百褶裙,头上梳的是凌虚髻,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 午膳时,刘卓下朝归来,脸色微白,眉眼里尽是疲惫,看到吕妍,会心一笑,道:“娇奴莫忧,为夫自会安排妥当。” 吕妍含笑不语。 梁王府外忽然骑来一匹快马,座上的人一身戎装加身,一脸肃容,来到府外,亮出腰牌。守门大卫面色一肃,放下长戟,马上之人迅速跳下马,甩了缰绳,不管不顾往府里冲去。 吕妍两人相携用完午膳,刘卓刚要进书房,就听到门卫传报,“陈将军传话。” 听到是陈质的人,刘卓脸色大变,显然宫里出事了,刘卓想都未想便起身向外走去,吕妍在身后追了出来。 吕妍站在廊下,看着院中刘卓迎上对面冲进来的人,那人面色红润,额上还冒出汗珠,显然来得甚急,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怕是宫里的护卫,陈质手下的忠臣。 那人向刘卓抱拳行礼,两人在对话,吕妍站的地方隔得有些远,听不到两人的谈话内容,只看到那戎服男子说着说着,眼眶里含有泪意,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接着就见刘卓的身子一僵,那挺直的背影,如那秋日里的落叶,被这春风吹得,摇摇欲坠,可却站稳如一棵松,紧紧扎根于地,两种奇怪的错觉,让吕妍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两步,扶着檐柱,似乎要借着这点力气支撑着。 没多久,刘卓回头一望,就见吕妍这副担忧的模样,当下便移开目光,就这一瞬,吕妍似乎看到刘卓眼眶里的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