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萧珮吃软不吃硬,郑一鸣的误解,让她透不过气来。 郑一鸣见她不认错,且不知悔改,沉声道:“道歉!” 萧珮倔脾气上来,就会与他对着干。“我若不道歉,你要如何?”目光冷冽如冰锥一般刺向郑媛,郑媛浑身一颤,朝郑一鸣怀中躲了躲,拉着他的袖子,细若蚊蝇的说道:“哥哥,嫂嫂没有推我……是我不小心跌倒……” 萧珮冷笑,拉着水清漪离开。 郑一鸣了解她的性子,松开郑媛,攥着她的手腕,紧蹙着眉头:“觉着委屈了?我分明瞧着你推了她一下,她都在维护你,你还要闹什么?” 萧珮甩开郑一鸣的手,冷嗤道:“我就是个鲁莽的人,无理取闹。你若觉得无法忍受我,咱们便和离!”心里本就受到他的冷落觉得委屈,可她不敢怨,也不敢闹!是她不洁身自爱,活该! 可就是因此,她就要忍气吞声? 凭什么? 若觉着娶了她受了委屈,便一拍两散! 郑一鸣脑仁痛,温和的说道:“你怎能轻易的和离?” “郑一鸣,你母亲想要抱孙子了。我就不耽误你了,咱们好聚好散。”萧珮强忍着心头的涩意,带着水清漪离开。 水清漪没有劝萧珮,她在气头上,越劝只会越遭。“你随我去王府。” 萧珮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摇头道:“不了,我回将军府。” 水清漪不放心:“你这模样回去,他们都是直爽的性子,知晓你受了委屈,定会去镇西侯府教训郑一鸣。疼子如命的镇西侯夫人瞧着你娘家人这样痛打郑一鸣,心底对你会生出不满,影响两家关系。” 萧珮点了点头,到了王府,回了水清漪安排的厢房,便始终没有出来。 而镇西侯府里,郑一鸣关在书房里练字静心。想到他攥着她的手腕,被她甩开的刹那,蓦地,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 可想到郑媛无辜纯真的模样,叹了口气。 一时间,不知谁对谁错。 难道,当真是她甩开郑媛的手,郑媛没有站稳? 想到此,郑一鸣扔下了毛笔,牵了一匹马去寻萧珮。 而镇西侯夫人遣人来寻郑一鸣夫妻俩去前厅用膳,看到郑一鸣匆匆离府的背影。回去向镇西侯夫人禀报:“夫人,世子爷匆匆的出府了,世子妃也不在。” 镇西侯夫人给郑媛舀了一碗野参乌鸡汤,含笑道:“他们这二人又去哪里了?” 郑媛捧着瓷碗,呐呐的说道:“哥哥怕是去寻嫂嫂了。” “两人又闹别扭了?”镇西侯夫人看着补汤叹了一口,愿想给萧珮补补身子,好早些有孕。这样二人心性也稳重些,不会成日里胡闹。 郑媛放下碗,起身跪在地上道:“母亲,是女儿的错。女儿今日寻嫂嫂,嫂嫂在招待静安王世子妃。女儿便缠着嫂嫂玩闹,嫂嫂推开我的时候没有站稳,被哥哥瞧见,央着嫂嫂道歉,嫂嫂恐是受了委屈,便要与哥哥和离。”眼泪哗的落了下来,啜泣道:“嫂嫂说您要抱孙子,让哥哥找旁的人去生。” “母亲,都是女儿的错。倘若女儿没有缠着嫂嫂玩闹,也不会使哥哥与嫂嫂争吵。”郑媛哭成一个泪人,不停的道歉。 镇西侯夫人脸上笑容敛去,布满了寒霜。“她当真如此说?” “女儿不敢隐瞒。”郑媛睁大红肿的眼睛,清澈的眸子如水洗过一般,没有任何的杂质。 ‘砰’镇西侯夫人将碗掷在桌上,竖眉冷道:“她哪里有一丝闺阁女子的做派?她不喜掬着我由着她四处乱跑。给她体面,没有说她半句不是,便是如此的作践我。”镇西侯夫人捂着心口道:“她与鸣儿说我抱孙子,这话中听。可让鸣儿与旁人去生,这话仔细去想,岂不是我苛待了她,让鸣儿与我生分?” 康嬷嬷低眉顺眼道:“夫人如此迁就她,还如此胡来,太不知好歹。” 镇西侯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忙让人备车,去了将军府。 …… 萧珮关在王府里,对镇西侯府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直到—— ‘哐当’一声巨响,门扉撞击着墙壁,又弹了回去。 将军夫人手里拿着藤条,气势汹汹的进来。瞧着趴在八仙桌上的萧珮,拿着藤条,劈头朝她后背抽去。 “啪——”鞭子打在肉背上的声音,听着让人觉得骨头都是疼的。鞭尾扫到的圆凳,四分五裂。可见抽打在萧珮身上的力道! 萧珮面庞狰狞,后背火辣辣的痛,直不起腰来。从这下手的狠劲,她知晓是她母上大人来了。心中冷笑一声,郑一鸣本事了,敢去府上告黑状! “啪——”又一鞭子甩下来,萧珮不躲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