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贡妃娘娘曾经差了宫里头的姑姑教过她。 在那些有经验的姑娘教导下,她不仅学过许多服侍男人的技巧,更懂得了一些男人的品性。心知男人这种生物,都是以欲控情的,一旦动了情是不会考虑那么许多的。 所以,在她看来,今儿晚上是她的机会,是老天爷对她的垂怜。 要不然,为何会不巧遇到爷这样的状态…… 一双眸子柔软似水。 她看着赵樽,兴许是太过沉醉于思考结果,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一双眸子慢慢转凉,只顾着一步步走近,在他的身边蹲了下来,软软的,柔柔的唤了一声。 “爷,给奴婢个机会,奴婢定能好好侍候你……” 这种美人儿自荐枕席的事,太让人喷鼻血了吧?夏初七身子僵硬的曲着,也不知道那赵樽什么反应,不会发生刷新她三观的事情吧? 她也知道,那赵樽明显吃多了酒,不然也不会来亲她。 如果那月大姐趁机把他给吃了怎么办?如此不守道德不守纪律的现场版,她到底要不要看下去?是该眼睁睁看着她吃,还是让她下不了嘴啊? 不行! 她正准备收拾那货,上头就传来赵樽凉凉的低喝。 “你越发本事了。出去!” 不需要亲眼看见,那声音寒得入骨三分。 很显然,赵樽恼了,而且是很着恼。 吁了一口气,夏初七紧张的神经又理顺了一些。 看来,那厮也不是喝醉了酒,逮着谁都乱亲的啊? “是,爷。”如同被凉水浇了头,月毓心里头狠狠一揪,便垂下了眸子,慢慢地退了出去。可没有走几步,她咬着下唇,像是横下了心肠一般,突然回头,声音凄凉了几分,“爷,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赵樽“嗯”了一声,没有看她。 这个时候的他,一身凌乱的衣袍已经收拾妥当了,原本气促的呼吸也平复了,下头的紧绷感自然也就缓解了,再没有月毓先前突然闯入时的不自在,只淡淡的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来,恢复到了几近凉薄的常态。 月毓紧攥了手,像是不知道指甲挖入了手心的肉。 看着他,她心里长久以来死死压抑的那一处情绪,澎湃着涌上了喉咙口。 像是为了获得一种释放般,她只觉得不吐不快。 “奴婢在爷身边儿侍候十几年了,爷都不允奴婢近身……可为什么楚七,她,她就可以?” 赵樽淡淡道,“她不同。” 月毓咬了咬下唇,目光里明显掠过一抹痛意。 “她有何不同?爷告诉奴婢。奴婢可以学,不好的地方,可以改。” 这个问题,让处于罗汉椅下头的夏初七,也是竖起了耳朵。 她记得那天晚上在清凌河边儿喝酒,赵樽也说过这句话,她也想知道答案。 可赵樽却似是烦躁了,语气不善,“去,让郑二宝备水。” 这样子的回答,相当于没有回答。 了解他的性子如月毓,自然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 那就是他烦她了。 而他烦她的结果,如果她再不识趣点儿,只怕往后更加不会受到他的看重。 “奴婢知道了,也知错了。” 月毓咬着下唇,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不敢再看那罗汉榻上的男人。 作为一个妇道人家,她觉得自个儿从来都恪守本分,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