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忽闪忽闪的轻颤,她也是极紧张的吧。 才说要做她的依靠,可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子失望。他急急的把自己的衣裳脱掉,大被一铺,便兜头兜脑地把两个人都蒙在了黑暗中。 “姒姐儿,别害怕。”他脱得光溜溜的,一挨着她的肌肤,她就抖。他把她抱在怀里,去吻她小巧的耳朵,一只手握着她的,慢慢的挪到那处血脉偾张处,见她缩着手不敢抚,他怕她害怕,一迭声的安慰,又去吻她的唇。 那样一个庞然大物,她确实有些害怕,可她相信赵斾,那也是他的一部份,她就拿手缓缓的挨过去。它却有自己的主意,在她手心轻轻一跳,她便觉着不怎么怕了。 他极是敏感,适才她还紧紧的崩着,这会子却又变得柔软了些,便晓得她过了那一阵难捱。她闭着眼就摸了上去,却叫他闷声一吭。她打开眼一瞧,他似痛苦又似极乐的矛盾表情,叫她打心底里起了怜爱。 这种事不需要师傅,她摸索了几下便找着了窍门,手指忽轻忽重的抚弄,激得他再难把持,顺着那玲珑的身线,从锁骨一路吻过山丘,圆润的肚脐再到那极乐处。 她哪里经得他这样的拨弄,他吻到那处,用唇舌轻咂慢咬,她的心肝儿都要颤出来了,无意间就重重的一捏,他一声低抽,把她抱得死紧,身子抖了几下,她的手上便多了些东西,黏滑滑的…… 天已大亮,海棠守在门口,小丫头都端了两趟的洗脸水来,却都叫她都给拦了。小丫头是知道昨儿夜里姚姒要了酒,满心以为她这是醉着还没醒,海棠朝着紧闭的房门望了望,也没多说什么。 直到屋里传来动静,她挑了帘子进屋,就见床帐密密垂着,里头坐着个人影,影影绰绰的瞧上去像是赵斾。海棠垂了头并不敢随意张望,上前就听赵斾沉声吩咐:“你去提些热水进来。” 海棠听得他这样吩咐,心里便有数,应了声‘是’,转身把丫头们都打发得远远的,她自己一手提一个热水桶放进了洗漱间,就垂头出了屋子。 等到赵斾和姚姒两个洗漱好再出来,各自都有些尴尬。两人心里都明白,他们之间有了这层关系,往后就再不一样了。 赵斾回京要忙的事情确实太多。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再不敢耽搁下去。姚姒也知道他忙,到底忍着羞涩把他打理得清爽了,衣裳是她给他新做的,一件竹叶纹的直裰,外面是他昨儿穿来的一件墨色披风,她替他系好了腰带,又掂起脚帮他正了正冠,红着脸就把他送出了门。 趁着这当口,海棠便一个人进了内室,亲自把姚姒的床铺和褥子都替换下来,姚姒返回来,床铺上早就换了套新的褥子和床单,再看海棠时,她脸上就十分的不自然。 想一想今儿早晨那一场放纵,自己都觉得面皮燥得慌,再在屋里呆不住,转头便吩咐丫头把早饭摆到外间去。 ☆、第129章 温馨 天色渐暗下来,雪片儿却越下越大,连绵的宫殿覆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仿佛所有的尔虞我诈和飘浮在这片巍峨宫墙上经久的波云诡谲都无处遁形。 赵斾冷峻的脸上带了几分疲惫,撑了油绸伞踏出宫门,小厮青墨迎上来替他撑了伞,暗地覤了眼他冷肃的神情,“五爷,是直接回府吗?” “不,先去四喜胡同。”他沉了声吩咐,弯腰坐上马车,帘子一甩下,狭小的车厢便成了他一个人的世界。他揉了揉眉心,黑暗中脸上慢慢地就漾了一丝笑意。明明早上才见过面,这会子却又挠心挠肺的思念。 姚娡这一嫁出去,原本就不堪热闹的小院越加冷清了。正院黑漆漆的,只有东厢房这边荧荧几盏秋灯。 姚姒倚在炕上,百无聊赖的翻着手上的一本坊间的话本,很有些心不在焉。从前再是烦心事多,也不曾这样的乱过心神,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早上发生的事情,她到现在都不敢去想,实在是叫人羞。眼神儿时不时的就往门边的帘子瞅,殷切的希望下一眼就能瞧见令自己魂不守舍的那个冤家。 绿蕉在床边铺床叠被,转过身来便看到她这么个失魂的样子,心里很有些想笑。姑娘这样一个端得住的人,却不曾想还会有这么一天。“也不知道这雪要下到几时?”她没话找话,转身来提了温着的茶壶倒了盏茶放在炕几上。自从红樱嫁出去,屋里便只有她和海棠两个大丫头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