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境后受刘坦渡打压两件事后,为何不想反抗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傅希言将疑问盖在被子底下,偷偷摸摸地和裴元瑾讨论。 裴元瑾说:“刘家有他不想对付的人吧。” 傅希言脑中灵光一闪:“很多年前,我就一直怀疑我叔叔不成亲是因为有个爱而不得的女神。你说,会不会就是刘夫人?” 裴元瑾:“……” 傅希言脑洞大开,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激动地说:“当初他和刘坦渡一起进入军营,一起爱上了牛小姐,却被刘坦渡夺得芳心。刘坦渡财色兼得,叔叔人财两空,对比太鲜明了,所以才黯然神伤地离开了南境这个伤心地。” “咚。”墙被用力地捶了一下。 傅轩在墙那头没好气地说:“你够了!” 傅希言不装了,直接了当地说:“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叔叔,刘坦渡抢了婶婶还在外面乱搞私生子,叔可忍,婶婶和侄子都不可忍,我们不如……” “砰。” 傅轩直接拳捶开了墙壁。 裴元瑾用被子罩住了自己和傅希言的脸,须臾,傅希言从被子里露头,顺便掸了掸被子上的石头和泥巴,看着“凿壁”后露出的傅轩大黑脸,干笑道:“叔叔真讲究啊,晚安还一定要当面说。其实隔着墙我也听得到。” 与傅轩同睡的傅辅不高兴地抬起头看他。 傅希言朝他挥手打招呼:“爹,你也在床上睡觉啊。” 傅辅:“……”怎么,我该在床底下吗? 傅轩说:“我与刘夫人清清白白。” 傅希言犀利地指出:“那你今晚为何欲言又止?” 此言一出,连傅辅都来了兴致,在傅轩的另一边盯着他。 傅轩无奈道:“说了你就睡了?” 傅希言举起三指:“不但睡了,而且保证不说梦话。” 傅轩说:“我欠刘坦渡一个人情。他对我不假辞色,是为了给我机会,在军中站稳脚跟。我离开南境已久,底下大多是新人,若是没点风浪,如何树立威信?” 傅希言有些意外,还想再说,身体突然腾空而起,与裴元瑾交换了一个位置。 裴元瑾侧身,用枕头挡住了墙上的洞,将傅希言拉到自己怀里:“睡吧。” 傅希言只好动着脑袋,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正要闭上眼睛,突然又好奇地问:“床这么小,我和你抱着睡才睡下,你说叔叔和爹是用什么姿势睡的?” …… 隔壁屋。 傅辅摸着床沿,闭着眼睛:“这儿子你喜欢就带走吧。” 傅轩贴着墙壁,沉吟许久:“开祠堂怪麻烦的,一动不如一静。” 在自己屋听得一清二楚的傅希言:“……” 他抱住裴元瑾,感动地说:“幸好我还有岳丈大人!” 裴元瑾:“……” * 进入江陵之前,傅希言特意去找过傅夏清。 终究是不忍心。这样一个花朵般娇柔美丽,又如白雪单纯烂漫的怀春少女,却被接连的婚事打击,而且此次之后,不管事成与否,她与刘焕都会反目成仇,自然是做不成夫妻了。 婚事作废还是最好的结果,只是以后流言蜚语难免。 他进门车的时候,看到傅夏清正拿着一张纸发呆,见他进来,才慌慌张张地将纸收起来。 傅希言只看了一眼,便认出是当初自己逼着刘焕写下的承诺书。 说起来,傅夏清起初对刘焕并未动心,比起舞刀弄枪的武夫,她更青睐于舞文弄墨的文人,但这封承诺书,的确令她大为改观,两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