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昏沉沉地感到嘴上被喂了颗柔软的果子,带着清淡湿润的雪松香。 唇瓣干渴想吞咽果子,那颗果子反过来衔住了她,她只得疲惫地打开眼。 “宝宝。”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沉诏正在喘息地亲着她的唇。 见她醒了,伸手调亮床头灯,漆黑的眼才亮了点。 许愿望着天花板,努力回想睡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脑子里断片了似的一时根本想不起来。 她动了动身体,却带起一阵链条晃动的叮当响声。 许愿睁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 酸麻感很快随着身体的牵动,从失去知觉的四肢百骸泛起,让她一下就僵住了。 “宝宝好乖。”沉诏捏着小姑娘带着点婴儿肥的下巴,吮吻起她形状可爱的红唇。 知觉恢复后,下体的酸疼异常强烈,许愿不由嘤咛出声:“嗯……” 最起码她知道她正在被肏着了。 腿根将近180度地压开,狰狞粗壮的棍状物得以撑开幼嫩的穴,深深插在里面,她甚至能感觉到囊袋都压在了花阜上。 “奖励乖宝宝舒舒服服的。” 沉诏舐开她的唇瓣,撬着贝齿,身下退了几公分,后又整根顶入。 “啊……” “醒着的时候叫得最好听了。” 沉诏爱极了她被快感逼出娇吟的样子,又连着重重捣了几下。 许愿拿手背抹了抹视物不清的眼睛,一阵叮叮当的响让她注意到自己腕上扣着沉甸甸的东西。 她手上怎么会有手铐? 许愿抬手质问他,“你发什么疯?” 沉诏看着她白腻的腕上扣着一副纯金的手铐,两种无比纯粹的色泽流漓出纯与欲的辉晕。 他舔吻了下小公主送到嘴边来的手指。 “愿愿觉得好看吗?” “好看什么,你是变态吗?……呃啊!” 柔嫩的下体肌群忽然紧张起来,和坚硬的肉杵互相挤压生出潮涌的快感,许愿脚趾抓了抓床单。 “啊……你弄了多久了,我嗯啊……好酸……停下啊……” 沉诏刚射过一次,正是耐得住又体力充沛的时候,肏着心心念念的小嫩屄格外来劲,“还没多久,不停,你自己说的今晚可以做。” 许愿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水液把花阜浇得湿淋淋后又一路向下,蜿蜒湿了整个屁股。 “嗯……真的好酸,肚子好涨……”许愿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皱着鼻子直摇头:“老公放过我……” “等下帮你弄。”沉诏也蹙起了眉,他积了有阵子,第一次射量不小,难怪她酸胀了。 许愿拿他肩膀肉磨了磨犬齿才吐出来:“现在嘛。” 她求得急切,乖得不行的样子叫人心软,沉诏便顺着她,暂时抽了出来。 淫水和精液很快堵不住地涌出,微微鼓起的腹部也随之平坦下去。 许愿赶紧合起腿,扯过一旁的被子挡住身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要锁着我?” 话语刚落,断片的记忆就浮现了出来。 沉诏……迷晕了她? 不待她细思,面前忽然笼上一道阴影。 沉诏欺身至她近前,寒着脸丢开了她蔽体的被子。 他粗鲁地拉开那两条无力的白腿,在许愿的惊慌里,肉棒抵住还闭不上的穴口,重新送了进去。 “你说为什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