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要改名字?”顾培问。 林白青说:“她突然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了。” “我明天去政治处亲自帮她说一声,会管用点。”顾培说。 他在厕所就换了睡衣,白色的棉t,半截短裤,虽然他皮肤白皙,但体毛却特别旺盛,尤其大腿上,密密麻麻的,而且他虽然看着瘦,但并不瘦,既不像顾卫军那样像个白斩鸡,也不像敖武和顾卫国那样雄壮,棉t下身材若隐若现。 这是个跟所有林白青见过的男人不一样的,洁净,斯文,还香喷喷的男人。 林白青有点惋惜,上辈子自己怎么就没有注意过他的身材。 看他关了灯,躺下了,林白青壮着胆子伸手进他的被窝,但才伸到一半,突然就被顾培的大手给逮到了。 俩人都结婚了,而且林白青向来主动,顾培当然了解她的意思。 他侧首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温声说:“不用这样的。”又说:“男性比之女性,天生更具有兽性,也更喜欢去掠夺,抢占,并从掠夺中获取快感。” 再过了许久,又坦然的说:“我也不例外。” 意思是她再逗,他就要失控了呗。 黑暗中,他的呼吸渐粗,渐炽,喉咙里带着嘶声,像海风一样。 林白青还要伸手,但顾培强硬的,死死的攥着她的手,俩人于黑暗中无声扭打,林白青有功夫的,手里的蛮力不比顾培的差,渐渐就占了上风。 但突然,顾培不推反拽,刹那间林白青碰到个什么个东西。 毕竟女人,她脸红心跳,下意识给吓的缩回了手。 过了许久顾培才说:“刚刚订婚时我甚至买好了durex,但那时候我并不了解你,也不太了解国内的很多风俗人情,以及女性的生存环境,后来我了解了你,同时我也意识到,一段要走一生的关系不应该就这样仓惶草率的展开。” 又说:“我知道你特别感激我,也努力的想要回报我。但你还是个孩子,想要撑起一个已经没落的行业已经很辛苦了,不用这样的,早点睡吧。” 他并非天真到不懂感情,他也会控制不住的跟她亲近,但在他眼里她只是个小孩子而已,他会逗她玩,满足她一切想要的,却不会在关键问题上强迫她。 林白青揭开被子腾的坐了起来,顾培声音一哑:“你生气了?” “没有,我去堂屋打会儿坐。”林白青说。 回头,看男人于灯下困惑不解的望着自己,林白青心里可好奇了,心说他真的不会失控吗? …… 在九十年代,世界医疗飞速发展,医药也是一个城市的重点产业。 而东海制药以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基础设施,属于国家重点扶持企业。 作为书记,沈庆霞既要应付各种上级单位的检查,还要组织各种会议,接待,确实很忙。 而关于中成药的代加工,在她的日常工作中应该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但于一个中医小诊所来说,它却非常重要。 到了办公楼,跟前台小姐姐讲明来意,前台小姐姐带林白青上楼,交给秘书,秘书又把她带到了一间小会议室,说让她在这儿等,一会儿自己再通知。 林白青进门时,就看到穆二姑坐在张椅子上,正在埋头看稿子,两边还坐了一年青一老俩大夫,她都见过,老的姓陆,年青的姓黄,都是保济堂的专家。 看到林白青进来,穆二姑有些惊讶:“你们灵丹堂居然也来了。” “二姑背的什么,讲话稿吗?”林白青问。 穆二姑问:“你来参加竞标,竟然没准备发言稿?” 林白青的消息是马保忠带的话,对方没有让她准备发言稿,她也就没准备。 因为已经走通了上面的关系,也知道这次必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