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灿并没有这么做。 “不是。”秦灿的喉结动了一下,脸上没什么表情,“胸口上的这个是你咬的,但后面的那个……是我主动的。” 谢以津怔住了。 “你当时意识不是很清明,一直在做一些类似应激反应的举动,后来我实在是快要控制不住你了,你又准备再咬我一口,我又腾不开手……就只能这么做了。” 秦灿停顿了一下:“我没办法了。” 秦灿自己也知道“用嘴堵住”这个方法听起来实在是太过乌龙,他再努力去圆,还是怎么听怎么不对。 但谢以津蹙起了眉,他的关注点似乎更多地放在了自己刚才乱咬人的这件事上。 “对不起。”谢以津说,“暴雨的时候,我总是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所以有的时候会做一些——” “你不需要和我道歉。” 秦灿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了他:“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帮到你?” 谢以津盯着秦灿的脸看了一会儿。 “我感到很冷。”谢以津声音很轻地问,“你可不可以躺下来,让我抱一抱?” 对于一个发高烧的病人来说,缓解症状的正常方式应该是物理降温,而不是和另一个人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 但谢以津的特殊性只有秦灿知道,所以他还是掀开被子,在谢以津的身侧躺了下来。 他躺下来的一瞬间,谢以津的手便勾在秦灿胸前那条半散不散的领带上,毫不犹豫地将它完全扯开了。 秦灿衬衣的扣子本来就是开着的,谢以津的手落在他的胸口上,没有任何迟疑地、坚定地抚摸了下来。 秦灿无声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谢以津还在高烧,指尖微烫,一寸一寸地描摹着秦灿胸部的轮廓以及曲线的起伏。 指尖在那个清晰的牙印上停留了片刻,谢以津又说了一次:“抱歉。” “真没什么。”面前的青年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是病人,所以我理解——” 他的后半句话并没有完整地说完,因为下一秒,谢以津低下头,凑在胸前,对着齿痕所在的地方,很轻地吹了一下。 秦灿:“……!” “吹一吹,应该就不疼了。”他听到谢以津说。 胸口一瞬间泛起难以遏制的痒意,秦灿战栗了一下。 这样极具挑逗性质的,带着暧昧情色意味的动作,偏偏做出它的人神色专注,没有任何的察觉。 谢以津正准备抬起手再摸一下牙印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脑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摁住,随即整张脸便陷入了秦灿的胸膛—— 谢以津:“……?” “我,我倒也没那么细皮嫩肉。” 青年的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从头顶闷闷地传了过来:“前辈你快贴吧,不用管我,缓解你自己的症状是第一位的。” 脸颊和鼻尖被青年紧实的肉体包裹,温暖得让谢以津难以抗拒。他呼吸一滞,无法说出一个不字:“……好。” 他们又一次在雨夜相拥。 依旧是熟悉的组合:脸贴胸部,手摸腹肌,肌肤相贴。 秦灿僵硬地聆听着窗外的雨声,感受到怀中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秦灿:“你……你要不睡一会儿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