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露出个冷笑,影一走开后他根本没来得及细想,就将人束缚在了床榻上。 下一秒他就像被针扎一样松开了一隻手,看着掌心被舔后一小片溼润的痕跡,又羞又恼。 江若离舔了舔唇,不慌不忙:“就算绑着我能出了府,你的下场也会比死无全尸更悽惨,还有现在我的手都要被你捏青了。” “臣当然不会这么蠢,只是希望殿下自尊自爱,别随便跟人睡同一张床罢了。” 曲从溪缓缓松开手,默默又在心里记了一笔,语气阴沉,以至于迟了几秒才发觉两人的姿势有多曖昧。 而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清醒江若离双手勾着曲从溪的脖颈,迫使着距离更近:“你现在是駙马,你我同寝不是天经地义吗?” 曲从溪咬着牙死死盯着了身下的江若离,觉得某个想法太过荒谬,宫女们为了生活得好些才会找太监对食,而长公主...可能吗? “莫不是殿下以为,没了那物件便做不得那事了?” 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看着江若离还带着笑意的芙蓉面,曲从溪心头的怒火更甚,开始扯开女人腰间裙头的系带,快速摸索着,掩盖了他因为紧张手指细微的颤动。 曲从溪的手指很长又有些凉,像是一节白玉骨笛,他摸索着花穴的洞口迟疑着,回避着江若离的眼睛,才小心翼翼用中指慢慢捅进那溼润的缝隙。 曲从溪不知道就算贴着面具挡住了发烫的脸颊,他的脖颈也已经羞红了。 江若离发出一声轻哼,鼓励着对方再进一步:“嗯啊...你的手好像变暖了呢..再多点.” 曲从溪还在惊讶于穴道的软肉包裹的手感,听见江若离细微的娇嗔,乾脆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尝试着到达最深处。 江若离贪婪地用花穴口收缩吞吃着曲从溪的手指关节,手不由揉捏起自己的胸部,上半身还完好的穿着也变得皱皱巴巴,半遮半掩。 在加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曲从溪只觉得自己的体温也在渐渐升高,不自觉有些乾渴,却无法缓解,开始将手指放肆地在江若离体内转动,甚至还试着撑开。 随着江若离喘息的频率,曲从溪开始加大抽插的力度和频率,每次感受着穴口的媚肉依依不捨吸附着抽出的指尖,只想再次插进去,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喑哑。 “殿下的穴...嘶...这么喜欢臣的手指吗?” 说着同时他注意到江若离敞开的上衣,看见乳头正立起随着手下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直接含了上去,用舌头舔舐拨弄,饿狠了一般地吮吸,试图吸出些什么缓解自己的口渴。 两人都忘记了其中一人腿伤未愈,于是曲从溪此刻的腿伤因为用力崩裂出血,赤色浸透纱布,流到床榻和被扯下的衣裙上,晕染出血红的一片,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进一步助燃了情慾。 手指熟练抽插的频率渐渐稳定的时候,曲从溪松开嘴,俯视着身下的江若离,欣赏着她情动泛红的眼角。缓解了少许的渴意。 突然他按住了花穴甬道尤其软嫩的一处,江若离的腰忍不住向上挺起,甚至想要夹紧了大腿根,然而这并没能阻止快感极速的累积迸发。 “駙马!那里太..好棒...我...要...!!!!” 江若离发出了无声的尖叫,浑身颤抖着,在阴道高潮后不得不张着嘴大口喘息。 看见江若离眼中映出的脸,曲从溪在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甚至觉得他就是駙马,一个有好出身的男子,而不是... 思绪渐渐回笼,他抽出的手指上还沾着的有些溼滑的液体,曲从溪鬼使神差地嚐了嚐味道,终于不再那么渴了,同时他捧起之前自己咬过的那隻手,看着已经不明显的牙印,再度咬了上去。 “主上,膳房...做的甜汤好了。” 听到影一的声音,曲从溪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有多沉迷,甚至没留意门外是什么时候有人,整个人开始僵住不动,感受到小腿迟来的疼痛。 江若离感受着床上运动完胃部的肌饿,懒洋洋地唤到影一:“直接送进来就好。” 影一已经预料到了房中的情况,但在踏进门的一瞬仍然不小心将甜汤晃了一下。眼见着只有江若离衣衫不整的样子,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将曲从溪就地斩杀的念头。 他默默取过墙边木桁上的外衣,给专心喝着糖水的江若离,瞥了一眼曲从溪。 感受到敌视的曲从溪下意识抬眼望回去,他当然没有忘记是这人给他身上增加了不少暗伤,而且恐怕他和江若离也有过肌肤之亲,此刻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他刻意露出了个嘲讽的笑脸。 江若离这时则在想秋星雨的厨艺好像越来越好了,果然让人多蒐罗些珍稀食材是对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