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面前的几位大人物,依次行礼。 忙乱之中,动作显得十分潦草。 “少废话,快说!”缬草又是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统领,你认错人了,属下什么都不知道!”奸细连连求饶。 “你都想到我要问你什么,就别给我在这里装不知道!” 缬草以脚将他翻了个面,重重踏在他的胸口,使他不由得痛呼着挣扎起来。 可缬草力气用得极大,根本不给他起身的机会。 仿佛要将连日来的霉运,都踩在脚下,碾碎了,让它再不跟着自己。 “我真的不知道啊,统领冤枉,冤枉啊!”奸细大呼冤枉。 “初五那日,你人在哪里?你该在醉仙楼,却为何迟到半晌?” “属下突发腹痛,不得已请人代行职责,这、这些,都报上去,也都同意了……统领,你该知道的……” “腹痛?你怎么不干脆掉进茅坑里,叫那些屎尿淹死了?” 缬草还没来得及追问,谢承思就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殿、殿下!我、我真的……”奸细还待再辩。 “西净房日夜都有人值守,每日进出皆记录在册,初十那日,独独没有你的名字。”缬草用脚尖碾在他的喉咙口,防他乱说瞎话,“你去做什么了?” “属下、属下记性不好,记岔了!是家中出了急事,上头的任务安排得又急,我实在无法,才找人换班的!” “不说实话是吧?等到了刑狱再求饶吧!”缬草终于不耐烦了。 “我、我说!我说!”奸细连忙改口,“请、请统领将尊足挪开些……我喘不过气了……” 缬草收起了脚。 说时迟,那时快。 变故就在一瞬间! 那奸细一改唯唯诺诺的样子,猛地暴起。 他的肋骨已经被缬草踩断了,但仍然用双手强撑着翻身,双目圆睁,几乎要眦出眼眶。 “不好!他要服毒!”降香反应最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她一把抓住奸细的下颚,随着“喀拉”一声,就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 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乌紫的淤血从他口鼻之中涌了出来,接着是眼睛和耳朵。 几声急促的喘息后,他的身子猛地抽动了几下。 然后,整个身子砸向地面,再也没了声息。 人就这样死了。像一条死鱼。 降香正要伸出手指,进他口中探查,想搜出藏毒的地方。 缬草终于眼尖了一回,直接帮她找了出来。 ——是藏在左边最后一颗大牙里的毒囊。 毒囊只是咬破了,还没来得及咽下去,里面的毒药也剩一点。 缬草掏出一块帕子,小心翼翼地将它包起来,呈至谢承思面前。 “殿下,此物……”他说得很慢。一边说,一边想,这次又该如何交代。 唉,他的运气并没有变好。 人抓到了有什么用?竟能当着他的面自杀。 再多来几次,他这个统领估计也当不成了。 好在谢承思现在的心思,并不放在责罚之上: “去请蒋神医和高郎君来一趟。” “蒋神医识毒,而高郎君熟悉长公主。” -- 明天周四我休息,停更一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