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染摇摇头,说:“好多了。” 然而话音刚落,她就打了个喷嚏。 慕斯年刚松下去的眉头又皱起来,他想打电话叫个医生过来,被宋轻染拦住:“不用了,我吃几颗感冒药,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 慕斯年皱着眉不赞同:“还是叫家庭医生来看看,药不能乱吃。” 宋轻染沉默一秒:“好。” 医生来的很快,简单地看过宋轻染之后,给她留了几种冲剂,说如果晚上不烧的话,那就没什么大碍。 慕斯年当即用热水帮宋轻染冲了一杯,然后亲自送医生出门,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宋轻染在和人打电话。她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看不清楚表情。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宋轻染低低地应:“嗯,知道了,我没事。” 声音低低哑哑的,语气是说不出来的乖巧温顺。 慕斯年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心里还没来得及有什么想法,就又听宋轻染叫了一声儿:“谢景……” 这一声,明明沙哑又平常,但在慕斯年耳朵里,却莫名和今天在剧组的时候,宋轻染带有依赖性地下意识的那一声儿呼唤重合了。 他脸色一变,再不能保持平静。 他直接上前几步去,假装刚来一样,自然而然地开口打断:“宋轻染,来,喝药了。” 宋轻染没理他,继续和电话那端的谢景说话:“我把戏服弄坏了,你帮我去和剧组商量一下索赔的问题。”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宋轻染又说:“嗯,嗯,好。” 直到好几分钟之后,这个电话才终于挂断,宋轻染转过来,解释:“刚刚在打电话,不好意思,我现在喝。” 她伸手过去接慕斯年手里的药碗,慕斯年却没给,因为还很烫,根本不能喝——他也是疯了。 他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突然提议:“宋轻染,我让公司给你换个经纪人吧。” “为什么?”宋轻染一愣,下意识问。 慕斯年给她解释,理由听起来很公事化:“谢景到底年轻,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公司里有更成熟更优秀的经纪人,跟着他们,你或许会有更好的展。” 宋轻染沉默了一会儿,问:“所以,谢景放弃了自己的公司,跟着我签过来,就是为了被我一脚踹了?” 本来没觉得怎么样,被这么一问,在商场上叱咤了这么多年的慕斯年,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行为好像真的是有点儿不太厚道? 沉吟半响,他妥协:“那这样,我再分个女经纪人给你,和谢景一起带你,晚上有事的话也方便一点,怎么样?” 宋轻染沉默,不吭声。 慕斯年的眉头越皱越紧,第一次在有关宋轻染的事情,有耐心耗尽的前兆。 也不是耐心耗尽,就觉得烦,心里怎么都不得劲儿,他松了松衣服领口,问:“就非得是谢景,对吗?” 宋轻染点点头,看他:“对,非得谢景,他不陪着我去剧组,我戏都不会演。”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他的无上宠爱》, 校园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