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衣服,偷偷摸摸地从家里出来,直奔楼下不远处停了好久的那辆黑色轿车。 车门没落锁,只轻轻一拉就开了,直到坐上去脊背靠在了椅背上,宋轻染才彻底松了口气。 虽然她下来是有正当理由的,但架不住自己心虚啊,生怕被宋榷现了,太尴尬。 不过慕斯年却似乎丝毫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看宋轻染这么紧张,还笑话她:“从自己家出来,怎么搞得跟做贼一样。” 宋轻染闻言瞪他一眼,突然好像顿悟了宋榷教导的那句话: 男人啊,就不能事事依着他,不能让他太舒坦了。 打电话的时候,嘴甜的跟抹了蜜一样,现在见上面了,就开始笑话打趣她了? 宋轻染哼了哼:“胡说,我明明就是来和贼见面,所以才这么见不得人的。” 大半夜地,在别人家四周转悠,可不就是贼吗? 慕斯年点点头,也不辩解,只无奈似的,说:“好好好,怎么都行,你愿意走过鹊桥,过来看看我这个可怜的放牛郎就好了。” 宋轻染被他的语气和话里的内容,说的脸红。 这人……夸她是织女就算了,居然还自比牛郎,也不害臊! 想着,宋轻染突然转过头去,一本正经地将视线落在他脸上,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慕斯年不自在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轻咳了一声儿,故意问:“怎么?我脸上有胶水,把你的视线黏住了?” 宋轻染:“不是。我只是想用视线,丈量一下,你的脸到底有多大。” 慕斯年挑眉:“所以呢,有多大?” 沉默几秒,宋轻染摇了摇头,直叹气:“太……大了,根本不是几个小时能量出来的。” 慕斯年微微一愣后,总算明白过来了:“骂我呢这是?” 宋轻染看着他,不置可否,只抿着唇笑。 慕斯年好像生气了,俊脸沉下来,伸手将宋轻染从副驾上捞过来:“不行,我受不了这委屈,得惩罚你。” 宋轻染能感觉得到,这个过程中,他分了一只手出来,特意护住了她的小腹,心中不禁一阵暖流。 于是,她也没挣扎,乖乖任他惩罚。 一吻毕,她听到慕斯年在她耳边的低叹声:“唉,我的洞房花烛啊。” 宋轻染:“……” 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还是假装没听到吧。 然后慕斯年把她又放回去,两人说了会儿话,虽然不如家里暖和,虽然空气不流通,但两人却丝毫没觉得时间过得有多快。 直到—— 宋家宅子里的灯,突然全都灭了,本来依靠那光才显得不那么昏暗的车厢里,顿时变黑了。 宋家的习惯,无论何时总会留一盏客厅的小灯,就算深夜也不会所有灯全都关掉。 难道是停电了?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整座宅子的灯又突然全都亮了,一下子灯火通明,比之前还要亮堂。 那一瞬间,宋轻染突然就明白了,她望向慕斯年,有些尴尬地笑:“是我哥。” 慕斯年:“我知道。” 然后他开始给车子点火,挂挡,宋轻染愣了愣:“你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慕斯年得逞的一个笑容,还有他无赖的话:“下都下来了,我还能再让你回去?” 宋轻染瞪大眼:“慕斯年,你怎么骗人?” “呵呵。” 慕斯年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很快就驶出去,气的宋轻染骂他。 不过慕斯年也只是说说而已,他没想真的把宋轻染拐回家,而是载着她,去了一个药店。 “给大舅哥的药还没有买,不能让你空手回去。”宋轻染总觉得慕斯年这话说的,有几分咬牙切齿。 她看过去,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他脸上分明还带着风光霁月的微笑。 不敢深想,宋轻染点点头,说:“嗯,他就是感冒了。” 慕斯年微笑,没说话。 于是,几分钟后,宋轻染和慕斯年一起进去药店,她听到他这样和店员说: “感冒药,要最苦的,谢谢。” 校园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