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轻咳一声压下那份悸动,故作淡定地说:你先放开我吧,这样好难受啊。 而秦怀章也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一下那股躁热冲动,不管是他还是白衣,都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了,虽然心意相通让他情难自控,但却没让他彻底失了理智,乱了方寸,有些不舍得放开了怀中人,随着白衣的起身,怀中骤然空落落的感觉让他还有点怅然若失。 白衣吐出口浊气,站起身搓搓脸,把那份羞红给搓了下去,一大把年纪了还害羞脸红,真的是丢死人了。 小白!秦怀章见他起身要走,有些焦急地喊了一声,连忙站起身跟了上来想拦住他,却被白衣羞恼的白了一眼。 咱们聊的时间太久了,爹爹还在外面等着我呢。白衣抿起水润的下唇避开他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他不说秦怀章都快忘了,门外还等着好些人呢,有些尴尬的搔了搔头,跟白衣一起走了出去。 小院中,容长青喝茶都喝了个水饱了,才终于见那俩人舍得出门了,听到门扉的吱呀声,他有些气不顺的哼了一句:小铃铛,你怎么跟着姓秦的叙旧叙了这么久,也没见你跟你爹有这么多话说呀。 白衣见他老父亲有些不高兴了,也没在意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叫他小名儿,抿唇轻笑,小跑着凑到他身边,替他斟了杯茶,算是赔罪。 秦怀章先消化一下白衣的小名竟然叫小铃铛,这也太可爱了吧。才轻咳一声,有些歉然地说:抱歉,让容伯父久等了。 不敢当。容长青就算喝饱了,但白衣递给他的茶他还是接过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就将白衣拉到他身边坐下,见秦怀章贴过来,要坐到白衣身边,他就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眼神斜了斜他旁边的空位,那意思很明显。 秦怀章尴尬的咳了一声,但还是顺着容长青的意思走到了他的身边,还往他身边挪了挪,礼貌的跟他另一边的谷妙妙拉开了一点距离。 白衣以防他爹再开口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就先对着他身边的温如玉拱手一礼。 您就是温如玉温先生吧,早年的救命之恩,白衣还未曾向您道谢,却没想到时隔多年,我还是辜负了你那份医者仁心。他只与温如玉夫妇打了个照面,便知晓这两人的身份了,毕竟温客行完美继承了他父母容貌上的所有优点,想看不出这亲缘关系都难。 温如玉却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我该做的,在下还要谢谢白兄对犬子的照顾呢。早在去年龙雀入地府的时候,他和玉森怀章这几个生前的兄弟就聚了一下,知晓了一些阳间的事。 一提到儿子,谷妙妙就有些坐不住了,有些急切地探了探身问道:白大哥,我我儿子衍儿现在怎么样了? 这话问的有点失礼,但白衣却不甚在意,面对谷妙妙的一片慈母之心,他也浅浅一笑。 他给自己改了名字,叫温客行,是个身手不凡的武林高手。对了怀章,他回到四季山庄了,也给你们报了仇,现在呀,正和子舒一起重振四季山庄呢。白衣下意识的回避了温客行之前鬼谷的那几十年,只对着眼前的人,避重就轻说着让他们宽心的话。 闻言,谷妙妙不禁泪湿双目,她与温如玉这么多年徘徊地府,不愿投胎,就是放心不下他们的孩子,是他们对不住衍儿,让他小小年纪便失了双亲,这么多年他自己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温如玉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先安慰抽泣的妻子。而白衣还挂在脸上的笑意,见谷妙妙哭,也骤然垮了下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秦怀章。 怎么办啊,他最见不得女子哭了。 秦怀章也是有心无力,只说了几句宽慰的话。 弟妹放心吧,小白都说了,客行现在在四季山庄跟子舒在一起呢,你们也放宽心,那孩子肯定会平安顺遂一生的。 是啊,是啊,温夫人别哭了,老温他现在好着呢,他还养大了个小丫头,那丫头都觅得良人,老温他过不了几年就要当舅舅了,他们现在都在四季山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的。白衣有些手足无措的说,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与亲子阴阳两隔的母亲。 而谷妙妙听到这几人的劝慰,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接过温如玉递给她的帕子,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勉强的挂起了个笑脸。 对衍阿行的路还长着呢。 见谷妙妙终于不哭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还是秦怀章怕再提起一些伤心事,惹温夫人伤心,就率先一步问白一些阳间的事情。 容长青自然也很关心他家小铃铛的生前之事,侧耳倾听,时不时的问一些问题。 白衣也就避重就轻的将他们想知道的说了个七七八八,听得在场之人无不感慨。 正在他们几人闲话家常的时候,院外便传来一声声嘈杂的呼喝声,秦怀章还以为又有喝醉酒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