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好官,怎么就养出败类的儿子。 如今,终于得到答案了! “徐娘子,在下今日过来,是想让您出钱,把茶楼的二成干股买下来。这茶楼是我跟姐姐一起开的,我占六、她占四。咱们合作后,我给了徐娘子一成,是从我这给出去的,所以我姐姐那里,还是四成。” 丁琬明白的点头,爱莫能助的摇摇头,道: “廖老板,我不是不想帮你。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所有的钱,全都投到村北酒坊那边,实在拿不出来。不知廖老板为何让我买二成,是你想救外甥吗?” “唉,依着我都不管他。”廖老板摇头,“可我姐姐寻死觅活,我也没法子。她要手里的四成干股,我能出钱买下二成,剩下的实在拿不出。” 破家知县,灭门知府。这是大周朝老板姓都知道的道理。 这事儿如果是李朝阳犯,那绝对是灭门。 可李袁杰没有任何官职,小白丁一个,完全就是流放,怎么还…… 廖玉恒见她一脸迷茫,苦笑着解释: “我姐姐不忍独子饱尝流放之苦,想要以金赎罪。她的嫁妆都拿出来还不够,还缺二千两银子。就打算把茶楼的四成干股买了。” 丁琬、丁翠兰听到这话,二人全都嘴角狠抽,面色尴尬。 果然贫穷限制了他们的异想天开。 大户人家的夫人,嫁妆肯定不会少。 这么多嫁妆拿出来,还缺两千两银子,那得犯了多大的罪啊。 廖玉恒有些尴尬,叹口气,说: “不瞒徐娘子,我能拿出来的只有一千两银子。这还是跟家里夫人拌嘴,执意为之的结果。” 啧啧啧…… 跟媳妇儿吵架的事儿都说出来了。 她要是不拿出点啥,还真不好拒绝。 冲着小姑点点头,后者起身把酒坊的账簿拿出来。 廖玉恒只看了一眼,便摇摇头,说: “在下信任徐娘子,这东西,在下不能看。” 丁翠兰很直接,把账本翻到最后一页,账面一点银子都没有。 丁琬无奈的叹口气,道: “廖老板,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有心无力。更何况茶楼的干股那么贵吗?一股就五百两银子?” 廖玉恒嗤笑,不住地摇头,道: “徐娘子就别打趣我了,我也是不忍姐姐难受罢了。” 人家都是姐姐疼弟弟,没想到她眼前这位,竟然是弟弟疼姐姐。 还是她跟珏儿好,两个人互相疼,谁也不委屈谁。 “廖老板,其实这件事儿,我觉得你应该跟你姐夫商量一下。” 廖玉恒摇摇头,略有些无奈的道: “我姐夫最近忙着应付巡抚那边的调查,我真是不忍再去烦他。本来升官的文书都下来了,可因为这事儿搁置了,他也上火。” 丁琬理解他的难处,可这件事儿,她就是能帮也不会帮,更何况她也根本拿不出钱来。 “廖老板,其实不去京城,也未必不是好事儿。” “哦?此话怎讲?”廖玉恒追问。 丁琬手指轻敲着桌面,解释道: “如果他们一家真去了京城,你外甥在天子脚下犯事儿,只怕倒是你姐姐、姐夫,都不会好过吧。” 在那个王权尊贵的地方,只要犯个错,经多方放大,必死无疑……M.DgLHtOYOTA.cOM